新一的確不是我在做夢。
“老公,怎麼,我做的早餐很難吃?”我發傻的模樣導致英理的首要炮轟物件毫無意外的確定下來。
我僵硬的嚥下一口黑色物質,怪異的味覺驅散了腦海中反覆迴圈的問題——到底APTX4869的解藥什麼時候失效?
被小蘭養刁的胃部終於不堪摧殘的鬧騰起來,我撈起和歡聲笑語最格格不入的偽小鬼·真灰原哀的衣領火速撤退。
“我們出去吃吧。”我苦著臉提議,手裡這位人物盡職的扮演江戶川柯南的角色,帶著面罩在飯桌上分毫未動。
她疑惑的掃了我一眼,經過變聲器處理後的童音軟軟糯糯的響起:“我們?”
“我一個人肯定會捱罵……”我含糊不清的嘀咕。
她嘴一抽,瞬間明白了我的潛臺詞——抵箭牌。然後很沒有同情心的回絕了:“可是叔叔,我待會兒還要和阿笠博士他們出去。”
“嗯?”
“之前就約好了今天要去靜岡玩……所以接下來幾天都不會在家。”
是怕呆在事務所被拆穿身份麼?
我思索了一番她這個藉口,敢獨自離開那麼久,看來對那個解藥的藥效非常的有信心……亦或者,Riphath他們會親自來觀察藥效?
“咦,靜岡麼?我也想去耶,我們一起去吧!”
“……”
當然我是不可能真的跟去靜岡,我只是搭了把順風車在樓下波洛餐廳吃了早飯。灰原哀像後面有野獸在追一樣匆忙忙的在我掃完食物就告別消失在門口。
我慢條斯理的用餐巾擦擦嘴,開啟翻蓋手機,沿著幾分鐘錢她離開的路不疾不徐的跟著。
為了更真實,她帶著‘江戶川柯南’的手機,這份心意我卻之不恭。
訊號距離二丁目的距離越來越遠,繞過幾條街,我站在拐角處看著她迎上兩個穿著考究的外國人。我斷開手機的訊號追蹤,沿原路返回。
我一路都在琢磨Riphath他們會用什麼方法監視工藤新一,也許是在那棟鬧鬼的工藤宅裝滿密密麻麻的監視器?亦或許選擇幾處好的地點遠端監視?
為了印證猜想,我還特意去工藤宅看了看,然後回去調查了附近是否有房屋交易。
但出乎意料,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這讓我倍感疑惑,抓不住真相無法掌控的感覺實在難受。
悶頭走回事務所樓下,我忽的腳步一頓,心頭升起一股荒誕感。為什麼要去查這些呢?事實上對我的影響不過是多了雙背地裡的眼睛,只要小心一些不會有什麼關係。更別說監視物件並不是我。
可是……
想了許久,仍得不出結果,最後只能放到一邊置之不理。
後來的兩天過的都很平靜,黑羽快鬥沒有出現,工藤新一沒有變小。
兩天後灰原哀回來了,原本扮演著合格高中生的工藤新一也準時離開,變回了江戶川柯南。
對此,我僅能理解為Riphath對藥物的認識已經超出我的範疇,可以達到控制時間的程度了。
在醫學領域,他或許可以封神,因為這等同於掌握的了生命的意義,掌握了人體的時間。
但客觀定義中的時間——流淌在這個世界每一個角落的光陰並不能夠改變,往往你自以為走神了一小會兒,指縫裡漏過的早已是你承受不了的份量。
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
不知為何鬱鬱寡歡的小鬼在阿笠博士帶領下外出野營,公車上碰到了搶劫犯,為了保護灰原哀受了點傷。
傷不重,看上去流了很多血,其實只是擦傷,遠沒有前段時間中槍命在旦夕讓人來的焦急。
野營因此被打斷,改為以後補償。而茱蒂也同在公車上,這引起了小鬼的懷疑,他拽著又偷偷溜到東京來的服部平次去茱蒂家搜查了一番才滿足。
等我捧著杯子坐在電腦前縮成團喝下一口威士忌,看到電腦上跳出的攔截自Vermouth郵箱的郵件,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有些被我遺忘的東西。
滿月的萬聖節party。
“比起這個……這份雙子樓建成儀式更近些。”我拿起早上剛收到的請柬,上面寫著邀請我去參加西多摩市剛落成的雙塔摩天樓。
聯絡園子早上來我家對小蘭秀的新發型,我猶豫著是不是該去參加這個充滿危險的儀式。
灰原哀的身體看上去很好,Vermouth假扮的新出智明並沒有找到什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