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圖後謀方為上上策有木有!
朗君喜歡程清突如其來地順從,他也喜歡程清有事沒事兒地折騰,折騰了,他才好抓著小辮子鞭打這勾人的二貨不是麼?
說白了,其實就是,他家的男人不管啥樣他都喜歡。
廝磨著幫程清清理乾淨了,一起沖掉了身上黏膩的汗,朗君抱著程清轉身走出浴室的瞬間,程清正好瞄見了浴缸邊上那個小罐子:“等等。”
“嗯?”
“老流氓……”程清捏著朗君的下巴,蹭著胡茬,笑吟吟地問,“請你告訴我那個小罐子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說知道哥被砸傷了,你還有心思揣這個?”笑吟吟的語氣越來越淡,唇角上揚的弧度逐漸變淺。
“啪!”毫不客氣地拍了一巴掌,將程清小心地壓在床上,朗君危險地盯著程清,平靜的陳述,“我可是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收拾。”
“呦——”拖著長音,單邊唇角上揚,溢滿質疑。
“不信任你男人?”朗君抱著程清翻了個身,指尖沿著脊椎骨下滑,似笑非笑,“很好,又是一筆新賬。”
“新帳你妹呦!別告訴哥這酒店還預備那個牌子的潤滑油。”
“酒店是沒預備……”朗君頓了頓,聲音裡蘊滿笑意,“可你孃家人給嫁妝了。”
“……”程清挑眉,風騷地笑,“老流氓,你騙鬼呦!”
“程清,我不會騙你。”一本正經地說完,朗君揉著程清的腰,“那罐子是薛玉給的。”
“……”程清嘴角抽搐,神情扭曲。
真特麼的呦!哥不就是被君教授靠了一會兒麼?您至於麼至於麼?
薛大禽獸我¥%#&……
好吧,程清同學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他對薛大禽獸的真心問候了。
唯願君教授天天讓薛大禽獸沉浸在他現在這種腰痠疼、括約肌發麻的“美妙滋味”中,千萬別放過他。
白日宣淫之後,兩個無恥的人類光溜溜地抱在一起,攜手共赴周公之約。
直睡到晚上九點,程清才被陣陣香氣誘惑著睜開了眼。
目光定在衣著整齊的老流氓身上,他很想把一切當成一個夢,然而身後隱隱約約的疼卻一直幸災樂禍地提醒著他:程清,不是夢,那個老流氓就是你男人呦!
真特麼的!
哥就這麼一個不小心丟了一輩子呦!
想想自家專橫的父親大人知道這事兒之後的反應,程清突然覺得自己每個骨頭節都在疼。
“醒了?吃點東西?”低沉而平靜的聲音,煞是好聽,程清勾起唇角,“你出去了?”
“去買了幾件衣服。”某人的褲子差不多都是包腿的,不去買,某人大概只能穿著丁字褲出門溜達了,這是朗君先生萬萬不能容忍的,“要是不累,吃完了帶你出去逛逛。”
“嘖,真賢惠,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呦!”父親大人什麼的總是會退散的,程清漾著笑意勾勾手指,“過來伺候著。”
朗君挑眉,不置可否的微笑,他不在乎言語只在乎實質。
如程清所願,朗君先生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無微不至。
在酒店養了三天,還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特麼的上廁所都有人死不要臉地抱他去。
休息了兩天,才養足了精神,當天晚上就被老流氓打著算亂七八糟的舊賬的幌子強行做了個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的。
至於,他也很享受什麼的他是不會承認的。
忖著照這種境況,如果不想在腿好之前一直下不了床,是絕對不能老老實實跟著老流氓回家的。
嗯,哪怕晚回去幾天也是好的。
於是,程清享受著老流氓曖昧的按摩,哼哼唧唧地命令:“老流氓,明天去W市呦。”
“嗯?”朗君揚眉,審視著趴在他身上的心上人,“又想出什麼么蛾子?”聲音裡依舊殘留著□所致的沙啞。
“么蛾子你妹!”程清就地咬了一口,“就是想去看看暴龍,有日子沒那問題小孩兒的訊息了。”
“好,隨你。”
W市依山傍海,風裡夾雜著海水的溼氣,吹在身上格外舒服。
雖也是高樓林立的都市,漫步在街頭,卻遠沒有A市那種緊張的快節奏感,無論是店家還是街頭行人都給人一種懶懶散散的錯覺。
“這裡真適合養老。”
“老了之後我們一起來。”
“暴龍那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