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達成了個協議。”
“他一個月不跟你聯絡,要是一個月內你出軌把他踢了,他就乖乖聽老子的話履行他的義務,要是你還是非他不可……”朗英翰意味深長的笑,“程清,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非朗君不可。”
“我只給你們這一次機會。”
真他妹的!
你們爺倆較勁,讓哥做什麼選擇題呦!
是?哥怎麼會非那個老流氓不可?
否?我勒個去,心真疼呦!
程清站直了身子,對朗英翰露齒一笑,繞過他,走到朗君身前:“低頭。”
朗君愉悅的掀起唇角,略微低下頭,凝視程清:“要檢查功課?”
溼潤的唇覆在乾澀的唇上,一觸即離,程清回頭,挑眉看著朗英翰笑。
朗英翰隱晦的抽了抽嘴角:“程清,以後不準再跟你那些有的沒的妹子聯絡,成了朗家人生活作風必須過關。”
“我一向潔身自好。”程清無恥的答,並沒否定“朗家人”的說辭。
其實,這也變相的論證了一句俗語——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
他們以後相處,無聊了可以盡情的比較一下誰更無恥。
朗寧和朗悅合力幫程清解手腕上的繩子,朗英翰打橫抱著朗君先行上樓。
途中,朗君說:“爸爸,謝謝。”
朗英翰撇嘴:“我答應過你媽媽,不干涉你和小寧的生活。”
朗君悶笑:“您總是在答應別人的事兒上打折扣。”
“小兔崽子,別不知好歹。”朗英翰恬不知恥的說,“替你規劃未來跟干涉你的生活是兩碼事。”
“您就是常有理。”朗君越過朗英翰的肩膀,對程清笑,“爸,謝謝你幫我誆了一個預設。”
“嗤!不用,老子就是捎帶腳兒的……”朗英翰一腳踹開房間門,“既然攔不了,就只能幫你把屁股擦乾淨了,我朗英翰的兒子總不能讓人帶綠帽子。”
“……”
綠帽子?他也得有那力氣出去折騰。
已是深夜,程清自然而然的被留了宿。
女主人準備安排客房。
朗寧說:“陳姨,不用那麼麻煩,程清跟小君一起睡就行了。”
小正太朗悅說:“就是,安排什麼客房,他跟我二哥住一起又不會懷孕。”
於是,小正太朗悅被朗英翰踹了一腳:“越不來越不像話了,今年暑假跟著祈懷志他們團一起去拉練。”
為小正太默哀。
“你家老子真是暴力又幼稚。”程清衝過澡,趴在朗君身邊,曖昧地摩挲著朗君下巴上的胡茬,揶揄,“還什麼協議,真是笑死人叻!”
“嘖!瞧瞧這心狠手辣的,居然把親兒子揍成這樣,他也下……唔……”
不願意聽程清嘮叨自家老子的不是,朗君抬手,冷不丁將程清拽向自己,堵住了不住翕動的唇。
吻,熱烈,蘊滿思念。
唇分,衣衫已亂,對視喘息,溫熱的呼吸撩人心絃。
手蜿蜒下滑,握住朗君家半抬頭的作案工具,程清風騷地笑:“老流氓,哥剛才錯了。”
“嗯?”朗君揚眉。
程清曖昧的擼了幾下,指尖向後探索:“你家老子很好,很不錯,知道把你揍成這樣扔到床上,讓哥為所欲為。”
“……”朗君攬著程清的腰,掌心滑動,“寶貝兒,我現在渾身都疼,力不能及。”
程清揚眉,狐疑的捏朗君大腿,掐朗君的腰,朗君應景兒的悶哼,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兒。
程清笑容微斂,輕輕撫摸方才掐過的地方。
朗君輕啄程清的鼻尖兒:“現在只有手上還有點兒勁兒,你翻過來,我幫你。”
“得了吧,哥對老弱病殘沒興趣。”程清錯開目光打量朗君的房間,目光定在床頭櫃兒上擺著的照片上,照片中少年成群,程清卻一下子就認出了勾肩搭背站在人群中心的老流氓和龔某人。
朗君隱晦的掀起唇角,吃著滑嫩的豆腐,閉目養神。
“是你讓君教授帶我研究生的?”
“不是。”朗君面不改色的否認,確實不是他“讓”的,是他“誘惑”回來的。
“是麼?”程清挑眉,雖然不信,卻也沒繼續深究,拽過床頭櫃上灰不溜秋的智星3000,捏朗君的臉,“嘖,別睡,先給哥開啟你電腦。”
“呵!沒睡。”朗君輕笑,食指按在指紋識別面板上三秒,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