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眼吶!
程清遺憾的嘆息,百無聊賴地趴在朗君背上四處張望,目光兀然定在海岸邊靠著岩石抽菸的一道身影上,頓時來了精神,愉悅地催促:“老流氓,過去看看,沒有妹子有騷年也是不錯滴!”
“妹子?少年?”
“是啊,哥還不行想想了麼?”
“可以,隨便想。”朗君翹著唇角平靜地笑,不怕你想的多。
海邊抽菸的寂寞騷年正是從雲端漫步家離開的邵晨。
這枚執著的騷年已然租下了雲端漫步家隔壁的別墅,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
於是,直到被老流氓打包帶上飛往A市的飛機,程清同學依舊沉浸在對苦逼的暴龍先生那份幸災樂禍中,不可自拔。
“寶貝兒,你想換金牙麼?”朗君一本正經的問。
“嗯?”程清疑惑,慵懶地撩起眼皮子,“你又犯什麼抽?”
“是你在抽……”朗君抹了一把程清的唇角,“從遇到邵晨開始,你一直笑得很詭異。”
“滾你妹的,哥牙口好的很,笑不掉。”不耐煩地拍開朗君的手,佯裝閉目養神。
憋著醋勁兒折騰了三四天,沒得到朗君先生的主動坦白,背了韓陽那傻貨的眼之後,程清終於繃不住,開始暴躁了,飛機上一個多小時,沒跟朗君說一句話,只是兀自盤算著該如何收拾老流氓這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男人。
程清同學蓋著毯子,皺眉假寐,將“別理哥,哥煩著呢!”詮釋的十分精準。
朗君先生乾脆放下報紙,饒有興趣的欣賞了一路,只覺得二貨吃醋的德行,真是太性感了,讓他直想扒了這二貨的褲子,好生操弄操弄。
“朗先生,你再視/奸哥,哥告你性騷擾啊。”程清漫不經心的“威脅”。
朗君俯身貼在程清耳邊兒,曖昧低語:“你這絕對是在暗示我必須把你幹得下不了床才滿足。”
“你個老流氓,腦回路里都是小蝌蚪不解釋。”
“嘖,別急,我們馬上就可以回家了。”朗君抱起程清,愉悅地下了飛機。
心上人吃乾醋,絕對是情趣。
按照朗君先生地計劃,本打算在床上慢慢給程清同學解釋解釋恭子是誰,以還自家清白的。
然而,當他看見與朗寧同學一起來接機的男人時,眼皮子猛跳,情不自禁地低咒一聲:“真特麼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