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心動,目光驟然深邃。
朗君揚眉微笑,撥通電話,降下車窗,手臂舉到窗外搖了搖:“往廣場西面走。”
廣場西面?
程清挑眉,依言左轉。
晃動著的、白皙修長的手臂就像是暗夜裡的燈塔,在仲夏的烈日下赤/裸裸的勾引著這個心懷鬼胎的二貨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將旅行袋摔到後排座位上,程清坐到副駕駛位置,接過朗君先生適時遞過來的冰紅茶灌了兩口,車內的冷氣和冰紅茶的清爽瞬間驅散了炎炎暑氣:“可真特麼熱!”
“熱也不能這麼喝。”奪過空了大半瓶的紅茶瓶子,俯身舔走程清唇角的水漬,維持著要吻不吻的礀勢,摘掉礙眼的遮陽鏡扔到工作臺上,朗君凝視著勾人的鳳眼,低聲問,“餓不餓?”
“餓?”拇指撫上朗君的唇,程清風騷地笑著貼得更近,“朗先生,現在才下午三點,比起亂七八糟的下午茶,哥更想吃你。”
程清語落,兩人不約而同地噙住了對方的唇,兩條滑膩的舌頭競相侵略性的探向對方,激烈地攻防與交纏,訴不盡百日相思。
輕輕地在精緻的鎖骨上咬了一口,意猶未盡地抽回探進黑色t裇裡的手,細心地幫程清綁好安全帶,朗君坐回駕駛位置,整理著被程清扯亂的領口,佯裝平靜地問:“回家?”
“好。”程清揚著嘴角應了一聲,慵懶地斜倚著椅背,撐著頭,肆無忌憚地用目光開始剝朗君身上的黑色襯衫,黑色西褲。
腦補著朗君先生完美的**,內心深處蓬勃的**小禽獸愈發難以壓制,程清的目光逐漸變得火熱。
被心上人用渴望的目光掃描了一路,聖人也把持不住,何況是道貌岸然地老流氓。
佯裝著鎮靜捱到家裡,乍一進家門,朗君便冷不丁的將人壓在門上堵住了程清的唇,侵略性的索吻,修長有力的手在柔韌的腰上掐了兩把直接擠進緊裹著雙丘的牛仔褲裡。
呼吸驟然變重,舌頭在程清口中粗魯地攪了兩下,朗君抽出右手,略顯急躁地撕扯著牛仔褲前面的鐵釦,低咒:“真他媽的,又是t褲!”
“嗯哼,這麼猴兒急,不怕被人撞見呦?”程清啞著嗓音低笑著揶揄,手上卻毫不示弱地撕扯著朗君的襯衣和西褲。
“回房……”朗君冷不丁地將程清扛在肩上,順手拽掉了本已經露出股/溝牛仔褲,在柔韌地腰上磨著牙,“別掙扎。”
“你妹!”
畫著骷髏頭的板鞋,低幫襪子,褲腿堆在一起的牛仔褲,細帶兒被扯斷的t褲瞬間化成一條方向標,從門廳一直指向了朗君的臥室。
被重重地摜到了床/上,程清尚未從不適中回神,便被朗君直接壓在了身下。
深吻,撕咬,翻滾,撕扯,程清終是略遜一籌,腿曲著被按在胸前,被沾了口水的指頭簡單地擴張了下便遭遇了強行貫穿。
“我x你爹!”程清皺著眉,額頭盡是細密的汗珠,“疼死哥了!”
“嗯?”低頭瞄了一眼相連的地方,朗君惡意地輕挺了下腰,又送進去一點,“警告過你多少次了,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我……擦!”指尖觸到朗君的大腿,程清洩憤似的摳住,“疼!”
“才進去一半兒……”朗君小心的伏在程清身上,輕吻著頸側突起的血管,從床頭櫃裡摸出一個罐子放到程清手裡,“你要是好好配合哪用受這份兒罪,喏,自己往那兒抹抹。”
“我勒個去,哥憑什麼要配合著你被你壓……”程清攥著罐子,低咒,“嘶!先別動,我抹……”
冰涼的膏體抹到相連的地方,朗君緊盯著程清地神情小心翼翼地抽動,直到緊皺的眉心逐漸舒展才開始猛烈地抽頂:“憑我是你男人。”
“滾蛋……嗯哼……老子也是男的。”
“從來沒把你當過女的……”整根抽出,用力一頂,朗君鬆開程清的腿,握住昂揚地小二貨揉動,“女的可沒這玩意兒。”
“那玩意兒是x人用的。”
“嗯,等咱們的小賬本兒空了,你要是有那能耐就讓你x”
雙腿盤上有力的腰,程清扳著朗君翻了個兒,騎在朗君身上,不爽地撕扯著襯衣上仍扣在一起的扣子,邊抬放屁/股邊帶著顫音揚言:“老流氓,哥早晚蹂躪地你下不了床。”
“嘴硬。”攥住柔韌地腰,用力按下,一頂到底,朗君動著腰深深淺淺的頂著令程清最難耐的那點,“這兩天就在床上躺著吧,寶貝兒。”
俗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