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坐立難安,時間更是難過得緊,差點兒就要忍不住衝出去找人了,好不容易才給壓了下來。
待林如海回來時,徒君溥可是臉都黑沉黑沉得,看著極為嚇人。
“陛下這是怎麼了?”林如海回來之後,連官袍都沒來得及換,林管家就著急忙慌的前來稟報,說是徒君溥已經等了他一個下午了,如今看著他的臉色就覺得心驚膽戰的。
林如海明明知道這是為何,可他偏就不慌不忙,來到書房,看到果然如林管家所說看著嚇人的徒君溥,硬是裝出了一副憂心忡忡,欲與君分憂的模樣來。
徒君溥也不矯情,直截了當的就把手伸了出去,指尖夾著那封信。“這是怎麼回事?你真俗與那賈家結親不成?”
“陛下如何得知此事的?難得賈家已經把它給傳得人盡皆知了?”林如海唱作俱佳,硬是表現出了那大驚失色的表情來:“此事臣原先已經拒了的,但又擔心那賈家的老太君硬生些話頭出來,怎麼臣拒了不過幾日,這事便連陛下都曉得了?那賈太君也實在太過了,怎麼可以拿著臣的女兒的名節做玩笑!”
說著說著,直咬牙切齒起來。
徒君溥一聽林如海並無與賈家結親的念頭,這才鬆了口氣。“你出著急太過了,我何嘗說過是從市井流言中得知的?我明明是……”徒君溥一想到自己竟然隨意翻看別人的信件,不由得面上發燒,接下來要澄清的話,硬是說不出口。
林如海這時伸出手抓過了徒君溥手中的信,善解人意的開解道:“既然不是從市井流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