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喲還有未來的薩拉查,也不是一個純良餡兒的包子啊
☆、成長與夜襲
五歲時,石臨風和薩拉查開始接觸魔法和武技。
這還是十分落後的時代,沒有學校,何況是關於魔法的學習。石臨風不知道其他擁有魔力的孩子是怎麼進行學習的,但是他和薩拉查是接受的嚴格的家庭式教育,他們的父親親自來教導他們。
似乎是為了生存的原因,他們所學到的魔法都以攻擊為主,還有許多陰損毒辣的折磨人的魔咒,就算是治療魔咒也要遭受很大的痛苦,而作為補償的是治癒的速度和效果都要更好。
“如果連這點疼痛都忍受不了,我寧願現在就把你們殺死也不願意你們以後死在別人的手上。”男人冷酷地對石臨風和薩拉查說,他們正劇烈地在地上翻滾著,一分鐘之前男人剛剛對他們用了一個刀砍咒,然後又迅速地對他們施用了一個治療咒語。
“站起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男人輕聲說。他的聲音混在兩個孩子的慘叫聲中,顯得更加冷漠。
石臨風覺得自己太陽穴的血管在突突地跳著,身上受到刀砍咒傷害的地方劇烈的疼痛,似乎將骨頭拆碎了又重新裝起來,又像是有人拿著鈍刀子在一點一點地割著他的皮肉。
慘叫在他意識到之前已經從他的口中發出,他感到羞恥,試圖咬緊下唇來阻止自己發出這種軟弱的聲音——他已經幾十歲了。但是沒有用,他的嘴唇被他硬生生咬下了一塊肉,疼痛仍然像是永無止境一般折磨著他。
冷汗大顆大顆地從他的額頭上跌落下來,生理性的淚水也在這種刺激下不斷地冒出來。很快,他的衣服已經溼透了,而他臉被汗水混雜著淚水洗了一遍。他聽到了男人的話,掙扎著從躺著的姿勢半跪起來。
“嘿,啊,呃!”石臨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單腿跪地,用手支撐著身體,汗水噼裡啪啦地砸到他面前的地板上。
“很好,修普諾斯,學學你的弟弟。”男人略帶讚賞地說,當然這讚賞並不是衝著石臨風來的。
石臨風轉頭向旁邊看去,淚眼朦朧中看到薩拉查已經勉強站了起來,儘管薩拉查的雙腿在不斷打著哆嗦,但他確實實實在在地站到了男人面前。
石臨風悶哼一聲,用力一撐地,終於也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嘖。”男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手中的鞭子抽了一下石臨風眼前的地面。
“修普諾斯,”他的聲音冷酷無情,像是帶著雪山頂終年不化的寒冰,“難道你不應該為自己感到羞恥嗎?僅僅在最開始的階段就輸給了你的弟弟。”
“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不認為你有說大話的權力。”男人把鞭梢握在手中把玩,“對於你的誓言能否實現,我抱著十分懷疑的態度。”
“不。”石臨風從嗓子眼裡擠出了一個字,他直直的盯著男人。
“那麼就證明給我看,你的實力是不是能承擔得起滅亡斯萊特林血脈的罪名。”男人又抽了一下地面,低吼道:“還有薩拉查,你們兄弟兩個證明給我看吧,這延續千年的詛咒,到底能不能破解。”
施咒、解咒、逼供、治療、追蹤、反追蹤、躲避、魔文、魔法陣、鍊金術,所有的課程都由男人來做最嚴厲的裁判。似乎是由於他們兩個曾經的觸怒,男人對待他們尤其苛刻,石臨風和薩拉查每每帶著一身血跡和疲憊回到他們的房間,洗個澡之後就倒頭大睡。
努力學習的時候,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石臨風和薩拉查已經十歲了。在這樣冷酷的訓練之下,石臨風也不可避免的變得冷漠和忍耐,薩拉查則更加嗜血,出手狠準。五年的折磨之後,男人宣佈他們已經不用在跟隨他進行學習了。
“你們已經可以應付大部分突發情況,”男人帶著少見的平靜說,“我無法傳授給你們的只有經驗和隨機應變的能力,這些都需要你們自己去鍛鍊。”他衝著他們呲牙笑了一下,說道:“你們就先從你們年長的兄弟們的手下活著出來吧。”
石臨風和薩拉查恍然發現,他們已經到了能夠爭奪城堡主人的年齡。雖然他們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真相,但他們的兄弟們仍然在互相爭鬥。他的一些兄弟們早已經在這場殘酷的爭鬥中死去,剩下的要麼實力高強,要麼老謀深算,都擁有他們暫時無法比擬的優勢。
有一些人向他和薩拉查丟擲了橄欖枝,表示願意招攬他們;另一些人則直接威脅他們。石臨風和薩拉查認真地討論了這個問題。
“修普諾斯,我們無法避免和他們的衝突,”薩拉查坐在他的床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