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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Sylar必須恢復記憶。當務之急是處理掉那個大地控制能力者帶來的隱患,而他不能帶著一個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的頭腦混亂之人上戰場,對於雙方而言都不安全,何況那人失控的超能力說不定比他們的目標還危險。至於利用完Sylar之後該怎麼辦,他不相信什麼人是殺不死的,Sylar肯定還有弱點,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不過沒關係,他總有辦法知道。

他的反常只是因為Alena離去後留下的空缺。他之所以能成為一個行事理智、精準如同鐘錶的指標一樣的人,是因為他將自己所有人性的部分寄放在名為Jacob或者其他化名的存在上,Jacob替他去愛,替他被愛,替他感受所有常人應該擁有的人生,這樣一來,Danko就能夠不受情感干擾完成所有的工作。

然而Alena離他而去了,他還沒從這份失落中走出來,Sylar就闖入了他的生活,以一種全無防備的誘人姿態,恰好失去了Alena的Danko和Jacob不再像過去那麼涇渭分明。屬於Jacob的情感迷惑住了他,讓他無法僅僅將Sylar當成自己的搭檔,這是個很好解決的問題,他只要再找一個女人就可以了。

躺在沙發上,他有些感慨自己的弱點竟然是如此明顯。或許對於他們這樣的人而言都是如此,他想起Bennet和Bennet那只有牛奶的冰箱,那個男人自從被老婆甩了之後就一蹶不振。不得不承認,Sylar如果認真地想報復某個人,那個人一定會是全世界最倒黴的一個,比如Bennet,他不禁想象起Bennet面對Sylar假扮成的老婆遞出的離婚協議書時的情景。

那個男人會像世界崩塌了一樣毫無表情,因為那甚少被使用的面部肌肉已經無法處理洶湧而來的絕望情緒了。然後呢,Bennet會不會抓著Sylar的手腕將其拽進懷中,啄吻著對方的頸側,□著柔軟的耳垂,一遍遍地在對方耳畔乞求著不要離開自己?會不會不顧對方的掙扎將其強行摁在牆上,用心靈破碎所帶來的全部絕望的力度侵略著對方柔軟的唇瓣,直到眼淚打溼了前襟?還是僅僅溫柔地環抱著那嬌小的身軀,讓所有的愛將對方淹沒?

突然坐直了身子,為什麼他要去遐想Bennet和Syl

ar之間可能發生的曖昧?不對,應該是Bennet和Bennet夫人的。

看來他確實需要趕緊找個情人填補下空缺了。重新倒在沙發上,他很快就睡著了。

這天晚上,他做了個自己所經歷過的最荒誕不經的夢。夢裡面他給Alena打電話,希望對方不要離開自己,而Alena用她那惹人心碎的語調控訴著他的出軌。而後場景一轉,他被Sylar滿世界追殺,無數的奶精像冰雹一樣砸向他,而且所有的奶精殼子上都寫著全脂、全脂和全脂。

作者有話要說:Sylar不吃任何可能導致發胖的東西……原作裡很多細節有反應,原因不明。

刮鬍一段致敬HBO的歷史劇Rome,表示Rome腐爆了……

☆、改變世界的羅盤(4)

這是個夢,她想,這隻能是個夢。

然而即使是個夢,她也從未見過如此華貴的。她穿著一身紅色的晚禮服,深V形的領口幾乎開到了肚臍,後背則完□露在外,緊貼冰冷的椅背。璀璨的鑽石墜在她的耳旁,每一顆都不是她能負擔得起的,更別提那環繞著她脖頸的三串項鍊了。

她坐在一張長桌前,像每一個擁有不止一個孩子的家庭會選擇的那種六座的餐桌,而她坐在窄的那頭,面前擺著潔淨的圓形白瓷碟子,放在金質的托盤上,大小不同、形狀各異的餐具次第鋪排開,錚亮的表面彷彿鍍了層銀。三個高腳杯按照從小到大的順序站成一排,柄與杯底相接的地方有某種花紋,像是教堂的彩色玻璃窗。

她獨自坐著,餐桌的另一頭是一面高大的穿衣鏡,照出她的身後有一輛擺著食物的餐車和作為背景的紫紅色天鵝絨窗簾。在餐廳擺著鏡子可不符合常人的心理,她試圖分析自己的處境,而左右兩側的牆上掛著的各式各樣的時鐘似乎更顯出房間主人的古怪。

“Dr。Gibson。”她聽見有人喚她的名字,那是個身材挺拔的男人,黑西裝,白襯衫,深紅領帶,略顯長的黑髮向後梳去,每一根髮絲都整齊得好像拿尺子校準過似的。那低沉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如此熟悉,她想了起來,“Gabriel?”

“我更喜歡你稱呼我為……Sylar。”站在她後面的男人俯□子,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