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養良好的敲了敲門,即便連他自己都覺得這種行為虛偽的可怕,是以下一秒沒得人應聲,他便一把推開了大門,雙臂一張揚聲道:“surprise!”
“……”懶懶的抬了下眼皮,阿羅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便繼續垂下頭去辦公,絲毫不理會門口一臉意有所指的謝銘。這種特別的驚喜幾十年如一日的一成不變,是誰都會淡然處之的,再加上那種盪漾的笑臉,他就算是瞎了也能明白對方在暗示什麼好不好。
可阿羅的這番反映顯然不合謝銘的心意,他嘆了口氣關上大門,便飛速的掠到阿羅的旁邊緊緊的捱了上去,“公務又不會跑了,那麼著急做什麼。”說著抽走了桌子上攤開的公文,一把推倒了阿羅,“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阿羅不要這麼冷淡啊,不然我可是會誤會的。”
一邊慢悠悠的解著阿羅的衣襟一邊說著醋味橫生的話,但其實謝銘心裡卻是一點也不擔心的。不說在英國的巫師那裡他們陰差陽錯的簽訂了變異版的血之契約,導致他們即便遠隔千里只要心裡想著,便能感應到對方的喜怒。更何況這麼多年下來,兩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還是有的。
阿羅顯然也一樣,想了想他們確實已經很久沒有親熱了,就算血族是冷血動物,可也不代表他們願意一直自擼啊,這麼想著便也不再推脫,反而放鬆下身子任由謝銘為所欲為,反正到最後佔便宜的總會是自己就是了。
兩人漸入佳境,謝銘自己衣衫半褪眼看就要扒光阿羅,卻沒想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想起,把這一切硬生生的打斷了。
“誰?”聲音有些乾澀,顯然被中途打斷的阿羅態度也不可能怎麼好就是了。
門外的聲音頓了一頓,德米特里那熊孩子的聲音隨之響了起來,“是長老夫人們回來了,凱厄斯長老和馬庫斯長老叫屬下通知您,好一起去迎接兩位夫人。”
室內一片寂靜,阿羅心下一驚,小心的看向謝銘接著便在心中暗叫糟糕。對方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熱情如火的笑容,一臉冰霜的揚起一抹嘲諷施施然的站起來身來。他甚至還嫌棄的用手帕擦了擦之前摸過阿羅的手,然後扔垃圾一般的把手帕扔到了阿羅的胸膛,“你是不是該解釋些什麼,嗯?”
阿羅的臉色變來變去,終於在對方更加憤怒之前認命的解釋,“沒錯,我算是有過伴侶……彆氣彆氣。”看見謝銘神情不對阿羅趕忙安撫,“不過蘇爾庇西婭,也就是我名義上的那個伴侶,我們其實並不相愛,而我們之所以會選擇彼此也不過是當初兩人的各取所需罷了,為了沃爾圖裡家族的更加穩固,我們結成了伴侶卻一直是以親人的態度相處,更何況蘇爾她其實是有自己愛人的。”
“哦?那她的愛人是誰?”謝銘聽後果然舒坦了不少,也有了心情問些別的東西。
阿羅一愣,支吾了半天終於說了出來,“就是和她一起回來的那個了。”
“一起的那個?那不就是……”
阿羅嘆氣,承認道:“就是亞西諾多拉……凱厄斯的伴侶了。”
謝銘看著阿羅目瞪口呆,“你們可真是……可真是……太好了。”想到對方的愛人是自己,那麼這種情況還真是好的不能再好,想通這些,雖然對於對方掛著長老夫人的名頭有些不滿,但鑑於自己對於夫人這個稱號更加的無愛,是以雖然仍舊有些醋意,謝銘還是故作大方的點點頭,不再死扒著不放了。
兩人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在德米特里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一起行動,前往去迎接兩位長老夫人了。
不提整個過程中看著這五個人是如何的敘舊如何的擁抱親吻他心中有多彆扭,即便明白這是西方人最平常的禮節對方也和自己解釋了他們聯合在一起最根本的原因也不過是野心而已,但謝銘就是渾身不得勁。
所以阿羅一回到辦公區,謝銘便一身妒火迫不及待的剝光了對方的衣服,整個壓了上來。
“你這是做什麼。”阿羅摸著軟榻的邊緣好笑又無奈,“我不是已經解釋過,你也接受了嗎。”
謝銘白眼一翻,耍賴耍的天經地義,“是啊,接受了,所以我現在才做我們的關係應該做的事情啊。”說罷不在多話,只是低下頭來舔了舔阿羅冰涼的胸口,沿著淺淺的肌理啃咬下來,含住了欲。望的根源。
阿羅的呼吸驟然急促,溫熱包裹著冰涼,他從沒想過吸血鬼的身上也有那般灼熱的地方,然後便在對方用力一吸的時候僵直了身體,差點沒有洩了出來。
這簡直太丟一個攻的臉了,在謝銘愉悅的笑聲中阿羅憤憤的想著,低啞的呢喃,“每次遇見你,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