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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你可以講一個嬰兒轉換,然後你就可以給他換尿布,永遠(always and forever)。”

“我會直接

扭斷他的脖子。”

“咚”的一聲,美麗的塞納河裡用多了一個剛裝過鮮血的高腳杯。

一隻貓頭鷹跌跌撞撞地衝向薩拉查,在薩拉查本人來得及做出反應之前,以利亞已經毫不猶豫地扭斷了這個可臉的生物的脖子,拎著貓頭鷹的屍體,在薩拉查面前晃了下,“就像是這樣。”

薩拉查從以利亞手中及時接過那個可憐的屍體,以防止它成為塞納河中新的一部分,“我想這個貓頭鷹是給我送信的。”揚了揚從貓頭鷹爪子上取下的信,翡翠色的墨水清楚地寫著薩拉查現在待的地址,或者說是太過清晰了,沒有任何郵票——當然,用貓頭鷹送的信需要什麼郵票呢?

以利亞以普通人難以看清的速度迅速閃到薩拉查身前,一把拿起那封信,“法國塞納河上F34豪華遊輪104號房間靠窗的床鋪。真是詳細,你們巫師都是這麼寫信的嗎?”然後將目光放到貓頭鷹上,“用這麼不靠譜的信差?”

“英國巫師傳統,霍格沃茲的送信系統貌似一千多年都沒有變過。”薩拉查將那還溫熱的貓頭鷹屍體丟進塞納河,“當然,美國的巫師怎麼樣我不是很清楚,畢竟我見過的不多。你帶去那個什麼鎮的巫師父子呢,死了?”

“嗯。”對於這件事情以利亞並不想多談,他和那對父子並不算是朋友,只能說是互相利用,他利用他們除去尼克勞斯,他們利用他找回他們的親人,當然這兩件事情最後都失敗了。

信封背面是一塊蠟封、一個盾牌紋章,大寫“H”字母的周圍圈著一頭獅子、一隻鷹、一隻獾和一條蛇。以利亞將紋章的圖案放到薩拉查的眼前,“那個霍格沃茲的校徽?”

薩拉查將之拿過,“是的,看來沒變過,即使已經過了一千多年,即使斯萊特林在英國已經成為眾矢之的。”

“以你的姓命名的學院?”以利亞摩挲著略顯冰冷的欄杆,低頭看著塞納河的水面,“看來你也不是完全不關注英國。”

薩拉查用手指輕點信封,信封就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剪刀剪過,他輕鬆地將裡面的信紙抽出來,他迅速地將信看了一遍,將信放在拇指和食指之間,信快速地燃燒起來,很快就變成了灰燼。過了一年又一年,信的內容卻總是沒多大的改變。麻瓜的社會日新月異,而似乎巫師的世界卻停滯不前。“當然,我經常上網和看電視,我知道英國的首相是誰的。”

“首相?無聊的政治遊戲,人類總喜歡爭來爭去。”以利亞活著的或者說是死後的那麼多年看過了太多的政治遊戲,貌似在500多年前,他還曾和尼克勞斯、麗貝卡(Rebekah)一起捲入過那樣的遊戲。勾心鬥角、陰謀詭計都在吸

血鬼面前無所遁形,畢竟他們能控制人的思想,無聊的遊戲。

“並不無聊——”薩拉查眯起眼睛,“——人類能在這種遊戲中,認為自己能掌控世界。權利與金錢不是所有人類都渴望的嗎?”

“還有永生。”

薩拉查愉悅地笑了起來,眉眼彎彎,遮住了眼中閃爍的精光,“對,還有永生,他們會熱烈歡迎你把他們轉化的。”

“他們會尖叫的。”這樣的人類以利亞看過太多,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咒罵著他,把他稱之為怪物,卻在被轉化之後,變成比他還要殘暴的怪物。這樣出於無聊而轉化人類的事情,不管是尼克勞斯,還是他都做過很多,那些被他轉化的吸血鬼大多都被他掏出了心臟,或者是在第一束陽光到來的時候化為灰燼。

來自霍格沃茲的信的灰燼已經飄灑在巴黎的空氣中,那封來自異國的信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在法國。以利亞卻對此很感興趣,雖然已經活了那麼多年,但是作為自然的使者的巫師們向來不歡迎吸血鬼這種違背自然的生物。“你不去那個霍格沃茲?”

“去看困住我靈魂的地方嗎?”薩拉查的指尖有火焰燃燒,“空氣中總是有空氣和水,很容易燃燒,據說普通吸血鬼很怕火?”

“火焰將會和陽光一樣將他們燒成灰燼。但是我對英國的巫師很感興趣——受過系統教育的巫師。”以利亞毫不在意地用手直接掐滅了那閃爍不定的火焰。

吸血鬼始祖並不害怕火,火無法將他們燒死,而普通的木頭釘進他們的心臟也只是引起他們短暫的假死。

“我以為我會接到另一所學校的,果然不行嗎?”那個未完成的魔法成為了困住薩拉查的籠,令他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