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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妒。旁邊緊挨著的就是韋斯萊一大家子的照片,依舊是熱鬧,或許也只有站在角落裡的喬治顯得有些蕭索——戰爭帶走了他的一隻耳朵以及另一個他,臉上帶著笑容,卻再也找不到當年的狡黠及活力。

整個房間以暖黃色為主調,夾雜著格蘭芬多代表的紅色,顯得舒適溫暖。

哈利指了指看起來就舒適異常的沙發,示意四個學生坐下。他走到桌子的另一面,習慣性地摸了摸桌上金妮和兒子女兒們的用麻瓜照相機拍出來的照片,然後揮了揮魔杖,將他和四個學生中間的障礙物移到了一邊。哈利總覺得隔著桌子,就帶上了高高在上的感覺,或許比起教授和學生,他更願意和這些孩子成為朋友。

“要糖果和茶嗎?”哈利一如當年那個白鬍子的偉大校長,執著地推銷著甜食,即使他自己並不喜歡。哈利敬愛鄧布利多,雖然這位偉大的校長曾經犯過錯,但他依舊是哈利心目中的鄧布利多,強大、慈祥,代表了正義。人總不可能一生都不犯錯誤,不是?

“謝謝,一杯藍山。”以利亞嘴角帶笑,雙腿交疊,手自然地放在腿上,輕鬆閒適地就像是在自己的家中。

“你這個年紀喜歡喝咖啡可不是好習慣。”哈利用魔杖點了點面前的玻璃杯子,一杯散發還散發著熱氣的牛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牛奶比較適合你——”哈利並沒有理會以利亞的皺眉,執著地將牛奶放到以利亞的手中,“——長身體的年紀,當然。”

以利亞倒也沒有認真地拒絕,他挑了下眉,然後安然地接受了哈利的好意。

長身體,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有一千多年了吧。

以利亞的笑意未減,但也沒有如哈利所願地喝下那杯助成長的牛奶,只是靜靜地端著它,放鬆身體,準備看戲。

“波特教授,你應該是來問事情的前因後果,而不是來請我們喝茶。”亞克顯然沒有其他三人平靜,

他想要快點結束這件事情,然後和自己的表弟好好談談,心平氣和的。

“哦,當然。”哈利塞給其他三個人一人一杯的熱牛奶,“那麼開始吧。”

薩拉查垂眼,只看了被硬塞在手中的牛奶一眼,就果斷地把它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除了以利亞外的另外兩人也立刻這麼做了,薩拉查的身體微微前傾,雙眼認真地盯著哈利,表情可以稱得上誠懇,“我真的只是用了石化咒,教授。”只是語氣太過平靜,不激動不急躁,完全不像是他這個年齡的孩子遇到這種事情該有的表現。

“但是石化咒怎麼會有這種效果——”哈利顯然不相信薩拉查的說辭,他自己也無數次使用過這個咒語,可沒有哪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就跟被蛇怪看了一眼一樣——當然是隔著東西看蛇怪。

“我不知道。”薩拉查面不改色的說謊,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甚至知道怎麼立刻解除,但他為什麼要說呢?基於他只是個普通的斯萊特林一年級新生。

“你真的不知道,懷特先生?”哈利皺著眉頭,幾乎算得上嚴厲地看著薩拉查,哈利當過一段時間的傲羅,或許連他自己也沒發現,他有時候問話的時候就像是在審問犯人。即使他平時非常和藹,但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這個習慣,戰爭畢竟不可能在他身上什麼都不留下,他不是那個在霍格沃茲生活學習著的單純救世主了,他經歷過太多人的死亡,陌生人的、朋友的,甚至是親人的。

薩拉查自然不會因為這樣的眼神而感到慌張,那些心虛的食死徒或許會在這樣的目光中露出破綻,但是對於一個活了上千年,說過無數謊言,見識過無數慘劇的薩拉查而言,這跟哈利笑著問他並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是一個表情,遠比當年曾經審問過他的教士和藹得多,“是的,教授。”他甚至還能慢慢露出個溫和的笑容。

哈利雖然懷疑這是黑魔法,但是一個麻瓜家庭出生的小巫師怎麼可能會所謂的黑魔法,他可是親自將錄取書送到薩拉查的手中,就算他想懷疑薩拉查實際上是個沒落的斯萊特林的後代,他也找不到證據。他只能把這當做一個小巫師使用不成功的咒語導致的結果,還能有更好的解釋嗎?一個哈利從沒見過的咒語,難道他應該猜測是一個一年級的新生髮明瞭一個新咒語,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別說是別人了,連哈利自己也不相信。

事情解決的很迅速,因為沒有人能夠證明薩拉查是惡意攻擊那個格蘭芬多,最主要的是,那個被石化的格蘭芬多僅在龐弗雷夫人那裡躺了一個小時不到就恢復了原先的樣子——當然,不得不提的是,在這之前,龐弗雷夫人嘗試了各種方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