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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裡的繪有雪花圖案的空盒,他驚訝地張大嘴巴,轉過頭髮現牆角完好躺平的行李箱時,傑森簡直想懷疑自己是否踏錯房間。

西弗勒斯有些不自在地將吃完的空盒放到茶几上,不著痕跡地嚥下嘴裡的布丁,火焰穿過喉嚨的剎那,酒香緩緩散開,臉上的紅暈也跟著擴散到耳垂。

該死的,他怎麼會忘了關門?西弗勒斯懊惱地皺起眉頭,「羅德呢?我以為他和你在一起。」

「他在和卡佩那傢伙談話。」厭惡地撇撇嘴,傑森像是找到同夥般,朝西弗勒斯倒起苦水來,「我聽父親說酒莊原本是那位法國母親家族裡的,要不是對方家主捅了個大婁子,哪裡輪得到布郎家出資把酒莊買下來,還直接改名叫布朗酒莊!」

「去年聖誕節那半個法國佬不是每人寄了瓶紅酒嗎?最近羅德家似乎有意思和他合作,他今天在特快車上就和卡佩坐在一起,梅林啊!真虧他忍受得了那股香水味!」傑森誇張地拿起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為了拯救瀕臨破產的酒莊的慷慨。」西弗勒斯扯扯唇,在他看來未經過篩選,直接寄送全院學生紅酒的舉動蠢得丟人,至少他可不會花大錢去買瓶只能痲痺神經的無用液體。

那瓶紅酒最後被他留在馬爾福莊園,盧修斯邊啜飲紅酒,邊擺出似惋惜又似嘲笑的面孔,不無興災樂禍地感嘆百年傳承的酒莊,一朝敗落在一個浪蕩子手中。

「對極了!」傑森大力點頭。

既然兩家有意合作,羅德與卡佩來往再正常不過,他並非不懂這個道理,純粹是與那半個法國佬不合拍,不說上兩句就不甘心,恨不得每天踩上對方一腳,要不是其他人沒有更換室友的打算,今年升上二年級時,他與卡佩兩人早離彼此遠遠的。

事實上,相看兩相厭的倆人都沒少在其他人面前編排彼此,巴不得全學院的人都知道對方是史上最糟糕的室友,寢室裡的糾紛早傳遍全學院,同年級的學生哪還有人願意與他們任何一人同房?

「我們先出發到大廳吧。」對倆人的紛爭有所瞭解,西弗勒斯趁傑森張嘴前截住,直接站起身將長袍拉平,明白表示不願意再繼續話題。

「羅德該勸勸他父親才對。」傑森意猶未盡地吐出最後一句,等了幾秒沒等到附和,只能摸摸鼻子,轉身和西弗勒斯前往大廳。

早該知道這種話題不適合,這個無趣的傢伙簡直和拉文克勞的書呆子差不了多少,傑森悄悄朝西弗勒斯的背影翻了個白眼,他伸手調整下領帶,努力抿緊嘴巴,保持沉默與西弗勒斯穿過公共休息室,梅林知道比起參加熱鬧的晚宴,他們更像出席一場喪禮。

步出地窖後,傑森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沉默的氣氛,憋不住地開口:「你覺得看起來如何?還不賴吧?」他側過面頰,湊到對方面前。

原本散著淡淡雀斑的臉頰乾乾淨淨,棕色的頭髮比去年長了些,微卷在耳畔邊,配上帶點淘氣的笑容,整個人比往常看起更加爽朗。

「還可以。」淡淡瞥了滿臉得意的人一眼,西弗勒斯很是敷衍地回答。

做為一個最多隻會拿梳子梳頭髮的人,在看膩某鉑金貴族對儀表的吹毛求疵,並有幸被對方不厭其煩地嘮叨後,也沒能培養半點所謂的貴族修養與眼光。

「喔───」二次出擊仍未得到滿意的回應的傑森,沮喪地垂下肩膀,下一秒,他重新打起精神來,把話題轉了個彎。

「你至少會想知道這是怎麼做的?西弗勒斯,你一定會感興趣,那本雜誌上頭的魔法可稀奇古怪了。」他挑高眉毛,神秘兮兮地壓低嗓音,「有一次還教人怎麼把心臟拿出來,分辨一個人的真心,那個月不少男巫可心驚膽跳勒。」

「雜誌?」西弗勒斯的腳步停頓了下,終於正眼看向傑森。

「三個月前剛創刊,叫做《癩蛤蟆》。」得意了下自己的小聰明,傑森眯起眼,露出了個你知道的表情,「翻倒巷的地下出版社新刊,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輕鬆訂閱的。」

危險丶不可預期的翻倒巷總有蠱惑巫師們的魅力,傑森隨口說了幾個或實用或惡意十足的小咒語,輕易勾起西弗勒斯對《癩蛤蟆》的好奇,他很快與對方約定晚宴結束後,借閱這本雜誌。

抵達大廳,倆人在中間靠前的位置坐下,原本屬於他們的後排座位全數空下,靜靜等待即將到來的斯萊哲林新生,西弗勒斯察覺到不少人身邊也留了空位,並不盡然與倆人一樣是為了遲來的朋友。

「今年布萊克家的小兒子不是也要入學嗎?。」看著納西莎身邊的空位,傑森轉頭對西弗勒斯說,「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