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說:「還有你,阿利安娜是我們家的事,你沒資格評論。」
「阿不福思。」阿不思看著踏進屋內的倆人,皺起了眉。
「隨便打斷別人的談話是否不太禮貌?」蓋勒特掃了阿不福思與阿利安娜一眼,不悅地說道。
「如果不是你提到阿利安娜,我們也不會打斷你們。」阿不福思回道,完全不管自己是偷聽人說話在先。
沒有理睬他,蓋勒特看向阿不思,「或許我們能換個地方繼續談話?」
「蓋勒特……」阿不思剛開口,又被截斷了話尾。
「沒什麼好談的了!」阿不福思瞪了蓋勒特一眼,接著瞪向阿不思,語帶指責地說,「你不回家就是因為這傢伙嗎?今天媽媽不在家,只剩阿利安娜一個難道你不知道嗎?」
「她也不是十歲的小女孩了,還不能一個人待在家嗎?」為阿不福思對待阿不思的態度感到不悅,蓋勒特上前一步接話回道,「而且不是有你在嗎?」
「這是鄧不利多家的事!」阿不福思提高音量。
「我和阿不思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談,而你打斷了談話。」蓋勒特沉聲重申,冷眼看了下正怯怯躲在阿不福思身後的阿利安娜,「一貫遠著阿不思的人怎麼今日倒主動出現了?」
「你!」感受到身後阿利安娜害怕地顫抖,阿不福思瞪大眼,氣憤下直接從袍中掏出了魔杖。
阿不思見了眼底利芒一閃,重重一喝:「阿不福思!」
制止阿不福思,盯著他放下魔杖後,阿不思挪動腳步擋在他身前,目光堅定地看向蓋勒特,蓋勒特看見眼前的姿態,臉冷了下來。
「你認為我會做什麼,阿不思?」他冷聲問道。
「你的手放進袍內了。」阿不思輕聲說。
低頭看了眼已悄悄握住魔杖的左手,蓋勒特笑了下,湛藍的眸子幽暗誨澀,「總是瞞不過你,阿不思。」
神色一動,阿不思遮擋在鏡面後的眼睛,染上哀傷的色彩,果不其然,他聽見蓋勒特沉聲說:「看著吧,阿不思。」
下一秒,蓋勒特直接幻影移形離去了。
阿不思疲倦地仰起頭閉上眼,他知道蓋勒特已尋到了老魔杖的線索,已擬定了計劃,今日才隔外固執地想說服自己,現在,對方算是認清了自己決不會答應,終是決然離去。
沒幾個月,德國境內突起了一黑巫師軍隊的訊息傳至英國,許多人聽過便罷,阿不思則知道那人即將掀起令後世驚駭的滔天巨浪了,沒有停歇地循著過去,積聚著與之抗衡的力量。
對於造成倆人正式決別的阿不福思面上不顯,心底倒有些愧疚,與阿不思照面時總顯得彆彆扭扭,道歉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等到德國黑魔王崛起的訊息撲天蓋地傳來時,他瞬間瞪大眼,後牙磨了良久,對靜靜放下報紙的阿不思脫口說:
「看吧!那傢伙不是什麼好人!」
阿不思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中的壓迫讓他緊緊閉上嘴。
蓋勒特勾勒出的未來擄獲眾多巫師,野心勃勃或有才幹者紛紛加入聖徒,組織在短時間內不斷擴充套件,龐大的軍隊優良而忠誠,一時無人可抵抗,然而,隨著巫師界新秩序的建立,對待麻瓜與麻瓜種巫師手段讓人驚駭,原本事不觀己或傾向支援的人動搖了起來,異議者的力量開始醞釀。
察覺蓋勒特的野心擴及世界,各國巫師紛紛有了緊張感,對蓋勒特的行徑進行批判,稱之為全巫師界的危機丶邪惡的黑魔王,魔法部進行了一連串的會議,各國部長不斷互相周旋,討論該由誰負責與其對抗。
阿不思便在此時走入眾人視野,正式踏上蓋勒特的對立面,他有優秀的才能與領袖特質,很快有人主動與他站到一塊兒。
為了戰爭,他有了組織,每次的作戰會議,冷靜平和的姿態增添了不少人員的信心,只有自己知道那不過是不願隨眾人咒罵蓋勒特,是以他從未像其他人喊出打倒黑魔王一般的響亮口號。
結束戰爭,迎接和平,是他堅持丶一再重申的理念。
戰爭持續進行,阿不思終是與蓋勒特重逢在場上,魔杖相對。
「當無法說服你時,我便知道會有這天,阿不思,你能告訴我,你是為了什麼選擇站在這兒嗎?」蓋勒特握緊老魔杖,雙眼緊盯阿不思問道。
「你知道的,蓋勒特。」阿不思緩聲道,神色堅定。
蓋勒特笑了下,透出幾分失望,他移開視線望上週圍正互相拼殺的人們,收起笑沉聲說,「那麼,開始吧,阿不思,你得成功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