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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又算得上什么?

慢慢地漫步在風雪中,炎熇兵燹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雪原中最熟悉不過的地方--雪原石屋。

「哈…竟然又回到這裡…這是巧合,還是妳希望長眠於此?」扯出一抹淡笑,炎熇兵燹一邊對著懷中已沒了體溫的寒月蟬喃喃低語著,一邊在石屋後方不遠處,開始挖起墓穴來。「妳等著吧…我很快,就會叫那個傢伙去向妳和容衣懺悔的!」將寒月蟬安置在純白雪地中的長眠之所後,炎熇兵燹坐在其墓前,輕淡,卻冷絕地說著。

而後,有好長一段時間,炎熇兵燹就這么一直望著寒月蟬的墓,靜靜地不發一語。不知過了多久,炎熇兵燹忽然開口,「好了,我要走了!我要去把容衣帶回來。下次若有機會,我會帶著小天忌一起來看妳。」說著,炎熇兵燹站了起來,轉身便要離開寒月蟬之墓時,一把寒光四射,充滿陰邪之氣的刀,倏然從天而降,直直地插入雪地之中,亙立在炎熇兵燹面前。

「喔…陰氣森森…莫非又是魔刀?」炎熇兵燹搓了搓下巴,打量著眼前看起來充滿殺戾和不祥之氣的刀,心知此刀非同小可,不禁聯想起日前被沾血冰蛾所斷的焰織魔刀,「你看起來…比之前的『焰織』有著更強的魔氣與戾氣,不過一旦對上『沾血冰蛾』…就不知是你利還是她利?」

『~~~~』說也奇怪,魔刀像是聽得懂炎熇兵燹的話似的,兵燹的話才剛說完,魔刀立刻發出青錄色的寒光,似乎是在響應著兵燹的問話。

「喔?沾血冰蛾不是你的對手?口氣不小嘛……」與之前的焰織同樣,炎熇兵燹理解了魔刀所傳達的意思,俊美的臉龐出現了邪魅的微笑,「既然如此,你要試試嗎?與沾血冰蛾一決。」

『~~~~~』青綠寒光再次閃爍,向兵燹傳達著:「當然,只要你成為我的主人,沾血冰蛾不足為懼!」之意。

「喀喀喀~~很好!」意會魔刀之意,炎熇兵燹狂傲的笑聲再起,「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鬼陽六斬刈!」語畢,炎熇兵燹發出氣勁圍繞住刀身,並且使勁住往上一提,鬼陽六斬刈應聲自雪地中飛躍而起,然後就像有自己的意識般,不偏不倚地落在炎熇兵燹掌中。

「以偉大的城主作為絕世魔刀的祭品,這真是一個令人充滿興奮與刺激的主意啊……哈哈哈哈哈哈~~~~」

充滿殺氣、幾近瘋狂的笑聲,隨著炎熇兵燹的離去,慢慢消失在大雪原之中,只留下猶如嗚咽抽泣的風聲,在雪原中迴響著……

「喂,你聽說了嗎?」人來人往的市集,向來是各種訊息流通最為頻繁之處。不論訊息的來源與真假,總是會在這種場合在人們的口中傳開來。而在一處熱鬧的小鎮中,一名在當地素有「包打聽」之稱的小販,對著圍繞在攤子周圍的熟客們嚷著,開始大談近來聽到的最新武林訊息。

「聽說什么?」

「最近啊…武林上發生許多村子慘遭全村殺害的事情…你們聽說了嗎?」小販說著,還故意在脖子上劃了一個「喀嚓」的手勢,製造緊張的氣氛。

「這個喔…之前不是就有過了嗎?而且已經好久沒有再發生了,你幹嘛又提這個?」

「欸,我說的是『最近』發生的!」小販白了一眼發言的人,繼續道:「最近屠殺的手法跟之前沒有兩樣,不過次數卻是日漸增加…也就是說,現在幾乎一天之前就有好幾個村子被全村殺害,你說,這算不算是大訊息?」小販邊說還邊比手劃腳的,在場眾人個個聽得是面面相艑,然後開始七嘴八舌地爭相問起問題來。

「喂,瞧你說得這么可怕,知不知道兇手是誰啊?」

「我記得…之前的事件是一名叫『炎熇兵燹』的武林人做的吧?難道這次又是他?」

「沒錯,照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活口,並且村中房舍都被燒燬的情形來看,手法與炎熇兵燹之前是如出一轍,兇手除了他,不會有別人了!」小販信誓旦旦地回答著眾人此起彼落的問題。

「這位小哥,請問……」忽然,人群中出現了一個不同於平常人的沉穩聲音,只見一名不修邊幅的半老男子從人群中走出,禮貌地問道:「除了行事手法,可還有其它證據,能證明最近的滅村血案是炎熇兵燹所為?」

「這個嘛…其實我的朋友的遠親…也是最近的受害者之一。」小販說著,露出了遺憾的表情,「我那個朋友本來是要去拜訪他那個遠親的,不過一到了那個村子,看見的卻是像地獄一樣的景象…全村的人都死了…房子也全被燒燬…據我那朋友說,當時他那遠親斷氣前,口中直嚷著:『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