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看，他們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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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遺忘的記憶（4）

上次的勝利島是第一個；科伊斯就是第二個。

他從來不知道低調，這個時候更加是如此。四周全部都是對手；他不可能讓自己屈居人下。

但他的站位選擇卻很謹慎；並不是在中間；而是在臺側，一個既不會一不小心就跌下去，也不會被包圍的角落。但是不該現在選擇，他們只是上來抽籤的；不是來一決生死。

幾人見面都會互相打招呼，一是因為各島強者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都能混個臉熟；二是無論輸贏；日後都是一島同住；在神像的潛移默化下成為同島之人。

只有科伊斯他們沒見過，聽說是個新人，讓他們無法瞭解普爾託的想法。同樣借用諸神之力，這幾名神祗的力量也相仿，自然是沐浴神恩越多、越虔誠的人才能借來越多，一個新人，再怎麼虔誠，沐浴神恩也有限，聽說這個新人才來一個多月，那就算二十四小時在神像前面待著，也不會比他們來得更強。

不過怎麼說也是來參加比賽的人，日後同島為政，幾人都客客氣氣打招呼。

科伊斯卻不客氣，笑容冷淡疏離，不多話，甚至還會用探究的目光盯著他們看，看得他們渾身發毛，不解其意。

一直到抽籤即將開始，科伊斯才不緊不慢，朗聲說出一段讓所有人大驚失色的話：“多年皆如此，五島對戰，以抽籤決斷勝負，難道眾位不覺得無趣？輪番對戰，耗費體力，更兼憑運氣，殊為不公。”

其他島的長老立刻對普爾託冷笑道：“怎麼？貴島之人還想要改革嗎？”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我從未教過他說這種話。”普爾託推得一乾二淨。

那邊科伊斯也說：“如今說這些話，並非為了改革，也並非為了給自己謀福利，只是有一小小提議……”

他的對手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