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伊斯的變化也沒有半絲端倪，在其他人看來，他們只是在竊竊私語而已。

然後墨菲斯摸了摸科伊斯的頭：“乖孩子，雖然現在我們落在下風，不過你還是可以做你該做的事，對不對？”

科伊斯的腳步動了動，臉上現出一絲掙扎之色。“

別白費力氣了，就算你現在可以保有自身的意識也沒用，我的力量啟用的是你內心的罪惡感和溫情，還藉助了聖光的力量，人內心的情感，自己怎麼可能抗拒？去吧，告訴吸血鬼們你的陣營，讓他們徹底絕了招攬你的心思。”

科伊斯突然退後，仿若逃過他的迫害一般，飛躍去了吸血鬼的地方。

墨菲斯勾起嘴角，吸血鬼和不像狼人，科伊斯殺了再多的狼人，有他在，一樣能夠護住他。可吸血鬼那邊，一旦背叛就沒有回頭路可走。

“我們賭一局好不好？”墨菲斯喃喃道：“看看你標記的愛人到底有多愛你……如果他肯為了你放棄一切，肯為了你面對一切，那我就放過你，好不好？”

那是他的術唯一的破綻，最真摯的、獨一無二的情感會破壞它。

如今他只是相信，一隻吸血鬼對於狼人，絕對不可能有那麼純粹的愛情而已。

看到科伊斯回來，凱厄斯鬆了一口氣，立刻把他拉過來。

阿羅笑著迎上前：“這真是一個驚喜，科伊斯，沒想到你會這麼做。”

“的確是個驚喜，不過驚喜的還在後面，現在還不用這麼開心。”科伊斯淡淡說，沒有人聽出他的聲音在微微顫抖。

這不是控制，也不像是控制，控制的話怎麼會有如此清明的思緒？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知道自己說的每一句話，前所未有的清醒。就好像這真是發自內心的感情，無法剋制的感情。

“凱厄斯。”他開口，看著凱厄斯的時候卻像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