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現在和Akila的距離著實有些危險。
“那就叫玲央醬吧,玲央醬,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了。”似笑非笑的聲音,和著騷著耳郭的熱氣,實渕覺得自己可能是被調、戲了,事實證明,他確實是被調、戲了⊙﹏⊙,九條Akila並不是乖乖地在他耳邊說話,那傢伙還乘機在他耳垂上舔了一口
看著有些愣神的實渕,Akila表示自己心情很好,這個人真的有些天真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被乖乖調、戲而不反擊的,而且,眼前的實渕玲央,倒是完全有能力挑起他的興趣。
九條Akila是個隨性的人,只要他想,他就感直接付諸行動,剛剛本著還擊和戲弄的心情,他就直接舔了實渕的耳垂,不要問他為什麼是舔,他只是想這麼做,沒有任何理由。
“玲央醬,我先回去上課了,下午訓練拜託了。”Akila再度湊到實渕耳邊說到,不等實渕回過神來,他就已經離開了籃球館,只留下愣住的實渕,以及還沒來得及走的看了一場好戲的籃球部部員。
“玲央姐被新人學弟調、戲了⊙▽⊙”葉山小太郎覺得自己眼花了,他們最會調、戲人的玲央姐竟然被小學弟調、戲了…_…||
作者有話要說: 小寒子終於回來了,哎,上課尊的很忙呀,對不起各位了QAQ
☆、氣得差點吐血
跡部看著赤司大宅的院子愣愣的發著呆,他突然覺得這些日子過的有些不可思議,什麼時候起他也要為了一個男人煩心?忍不住自嘲的掀了掀嘴角,自己陷進了赤司徵十郎挖掘的陷阱了,但是赤司徵十郎呢?那個把人當做是征服遊戲的傢伙,他能不能比自己陷得更深呢?
“想什麼呢?”赤司一進屋子就看見跡部在發呆,他今天可是被九條家的人氣的不輕,真是不知道九條莉莉子為什麼那麼執著。
“沒什麼。”跡部淡淡地掃開了赤司環住他的手,距離太近他倒是再一次迷茫了,或許他現在是在吃醋吧,不過這麼不華麗的事情——“你說現在的本大爺還正常嗎?”
“景吾這是什麼意思?景吾不是一直都很正常嗎?”赤司突然覺得看不清眼前的人了,對於眼前人來說,他花費的耐心是從來都未有過的,當然他希望的是眼前的人順從於他,對於兩個人之間的賭約,他從來都認為贏得那個人會是自己,只不過——
“正常的話本大爺就不會喜歡上你了。”跡部唇角帶笑,但是卻是諷刺意味十足,他到底是輸了,就算賭約贏了,他還是會輸給眼前這個叫做赤司徵十郎的男人,失敗了,順道連同自己的心也一起交出去了,不過那又怎樣呢?
此生看著眼前的人兒,他知道驕傲如他,喜歡這種東西絕對不會輕易說出口,一旦說出口,那麼就註定糾纏一生,雙瞳微微閃過異樣的光芒,喜歡他說不出口,他從來都是一個嚴謹的人,任何可能帶來敗筆的東西都不屬於他赤司徵十郎,可是為什麼再次聽到眼前人說喜歡他時卻是發自內心想笑呢?
“嘛,本大爺就是突然想感慨一下了,明天本大爺也該回家了。”看著沒什麼表情變化的赤司,跡部淡笑著,為什麼感到苦澀,不自覺落網,不自覺的搭上自己,還真是不華麗呀。
“嗯,我送你。”赤司並沒有錯過跡部唇角的那抹苦澀,這樣下去真的好嗎?在九條莉莉子回來的情況下,難道他真的要和景吾繼續那樣誰輸誰贏的賭約嗎?恐怕是會受傷的吧。
一夜無語,即使共處一室兩個人之間還是存在一道障礙,兩個帝王相戀,結局註定有一個人放低姿態,受傷儼然成為必然,或許只能期待神明的幫助了。
東京風和日麗,但是跡部的心情卻是悶悶的,走在冰帝的路上,他倒是略微有些感慨,什麼時候開始竟然不是所有人圍著他轉了呢?
“喲,小景你這是什麼樣子呀?”忍足從後面追上了跡部,猛地拍了一下跡部的肩膀,有些頹唐到。
“得了吧。”跡部朝著忍足挑了挑眉毛,怎麼感覺這傢伙最近過的這麼滋潤呢。
“得了?什麼得了?是誰得罪了我們家小景嗎?”忍足賤賤地笑到。
“忍足侑士,你是想訓練翻倍,啊嗯?”跡部覺得忍足這傢伙就是欠抽,他感慨低落自己的,忍足這傢伙還偏要插一腳,真是太不華麗了!
“嗨嗨,我可不想加訓。”忍足縮了縮脖子,開玩笑,這樣的日子還要加訓,他們家大魔王會把他給玩死的,不過小景估計是和赤司處的不好了吧,也難怪,伯父伯母似乎是故意要給小景挑婚約者的。
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