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_…||,你腦袋被燒壞了麼?要我照顧他?
當然老狗不會明白他們此刻的心情,提上骨刀,急匆匆地便離開了洞窟。
看著老狗遠去的身影,綺羅生微微眯起眼,看他的樣子,似乎又是去赴金獅幣的賭約了回頭看了一眼小蜜桃,笑了笑,道,“你擔心麼?”
小蜜桃,“嗷~”(有點……)
綺羅生,“跟過去看看吧,我猜這裡也不安全了,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正面出擊,也可以暗中幫著他一點。你說呢?”
小蜜桃,“嗷!”(我也是這麼覺得!)
於是,在老狗離開不久後,一人一狗也動身離開了金獅洞窟。
因為有小蜜桃在,綺羅生也不用費心尋找老狗的蹤跡,只需要跟著便好,不過小蜜桃也很聰明,知道跟的近了容易被發現,所以他們同老狗的距離一直保持在一個目力範圍之外的狀態。不過……在小蜜桃看來,就算離得近一點,老狗也看不見吧~→_→因為那個狗頭……
到達約定的地點,天還沒有黑,老狗索性找了個樹蔭躺了下來,下了幾天的雨,地面上還是陰溼的,可他就這麼隨意地坐了下來。
綺羅生遠遠地看著,叫他這樣,又無奈了,他是完全不懂得怎麼照顧自己吧?每次都這樣,還真讓人頭疼。
忽然,綺羅生感覺到衣襬被咬住扯了扯,微微蹙眉,低頭看了一眼,瞬間便會意了,閃身抽扇便轉入了一旁山石的陰影中。
不出所料,他剛隱蔽好自己時,便感覺到由遠處吹來一陣肅殺的寒風,側眼一看,一襲黑色縷金線的華服迎面飄展騰飛而來。
這人生的倒是十分俊美,只可惜嘴角邊那一道刀痕破了相,再加上他本身陰冷的氣質,卻是愈發顯得陰鷙無情。
看這人的輕功,來去無聲,輕若飛羽,就知道武道修為絕對不會差,而他那深藏不露的面相也看得出絕非易與之輩,雖然此人武功或許未及老狗精湛,但他的心機不得不防。
黑衣翩然落地,不掠起一絲塵埃,樹蔭下的老狗眼皮動了動,按著狗頭站起了身來,看著眼前的人道,“你來咯,開始麼?”
“來。”痕千古微微側身,長袖一展,眼中的瞳光泛出冷冷的殺意。
“哈!相殺吧!”老狗一聲大笑,骨刀已然掠出,呼嘯的風,凌亂的影,處處讓人措手不及。
痕千古出手詭異且狠辣無比,一時也分不出孰高孰下。
正在黃沙四起,難捨難分之時,一刀刀光破空而來,攪亂了戰局。
痕千古和老狗分別收刀退開兩步,看向了來人。
“唔,是你這個妻仔癌?你來這裡做什麼?”老狗看清來人之後,有些詫異。
“恩?”痕千古微有詫異但並未輕舉妄動。
一頭金髮散亂不羈,氣勢疏狂中帶著一絲冷酷,來人正是癲不亂,而還未等他發話,便聽到一個清脆的女聲響了起來。
“你們不是要賭金獅幣麼?剩下的兩枚就在我和獅叔手裡,不如一起賭了來的爽快,你們覺得怎麼樣?”
一襲紅衣,嬌俏的容顏間透著狡黠之色,就是那天偷走老狗金獅幣的女子。
“喂!小偷!把我的金獅幣還我!”老狗有點惱火地喊道。
“哼,我才不叫喂,我叫廉莊。還有,誰說那個金獅幣是你的?上面可沒寫你北狗的名字,我偷得到是我的本事,你不服氣麼?”廉莊句句詭辯卻句句在理。
“你!”老狗上前一步,像是有點逼急了的樣子,但最終還是退後一步,道,“罷了,不同你這個母的計較,說吧,你們要怎麼賭?”
廉莊轉了轉眼珠,道,“若是打架,我是肯定比不過你們,不如換個其他的法子。”
話音剛落,一直沉默的痕千古淡淡發了話,“亮出你們的金獅幣,你們才有參加賭局的資格。”
廉莊挑了挑眉,一抬手,金晃晃的金獅幣就出現在了她並起的指間,癲不亂也伸手示出了他的金獅幣。
痕千古點點頭,接著轉過頭看向老狗道,“你的也拿出來吧。”說完話就緩緩攤開了手,一枚金獅幣赫然在手。
老狗愣了愣,道,“那好吧。”掏出了金獅幣。
痕千古看了三人一眼,抬手一揚,破空之聲,手中的金獅幣已然深深地嵌入了對面的石壁中。
“為了保證打賭公平,還請幾位照做。”痕千古又看了一眼三人,目光在廉莊身上停了幾秒才又掃過去。
“這個提議不錯。”癲不亂終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