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在下只知道一點,那就是隻要叫出晴之企鵝的名字就可以制止它的行動!”巴吉爾閃身躲過企鵝的熱情一撲,在地上打了個滾重新站了起來,大聲說:“但是在下不知道它的名字!所以大家!能想起來的話就請趕快想起來想不起來的話隨便說點什麼都好!”剛說完,巴吉爾就被金企鵝從背後撞趴在了地上,瞬間,巴吉爾以趴在地上的姿勢開始碎碎念,“好想變成海帶啊……”
“西、西瑪塔!巴吉爾也中招了!不論什麼都好阿年你倒是給我想想啊它不是你們響狼組的東西麼魂淡!”看到倒下的巴吉爾,獄寺不淡定的抓著阿年的衣領開始死命的搖起來,“再這麼下去十代目要怎麼安心的和白蘭戰鬥啊!十代目要是一不小心笑岔氣了手一滑打偏了怎麼辦!”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清楚那隻企鵝的名字啊,我以為匣子裡面是加農炮呢開玩笑居然是隻企鵝我也很奇怪啊!要說名字的話十年後的那些人不應該更清楚一點麼。”阿年被拽住搖著,腦袋有點暈,但依然伸手指向了剛從地上站起來的六道骸和瓦里安眾人,於是其他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們身上。
“但是那樣說的話,十年後的迪諾也應該知道啊。”山本抓了抓腦袋,天然的笑著問到。
“不。那隻企鵝……只用於彭格列守護者以及瓦里安之間,屬於機密之一。”拉爾解釋到,話說那麼奇妙的東西果然只有那群不正常的守護者以及瓦里安能受得了了吧。
“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可不記得那麼……不顯眼的東西叫什麼。”六道骸整理好了衣服,理了理頭髮,又擺了個Pose。
“Me記得好像和貝爾前輩一個名字的說。”弗蘭終於吐槽到了有用的地方,但話還沒說完就捱了三刀子。
“王子才不會和那種東西一個名字,它的名字是‘貝達’。”說著貝爾順手又朝弗蘭的腦袋上破爛的帽子甩了三把小刀。
“既然早知道為什麼一開始不說啊!”炸毛的獄寺捏著由於被叫對了名字而昏睡的企鵝,衝著瓦里安那邊沒好氣的嚷道。
“誰知道這東西平時怎麼這麼麻煩!切!”斯誇羅絕對不承認是因為一開始誰都沒有想起來企鵝還有那種麻煩的能力所以才沒想到方法讓它停下來的。
企鵝被塞回了匣子裡,待戰鬥結束後再來使用,場面終於恢復了正常並緊張的局面,眾人的注意力也重新回到了半空中對打的兩位BOSS。然而,此時眾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發現綱吉同學被白蘭的一根手指就止住了攻擊,下一刻綱吉就被白指給戳進了地面。煙霧散盡,白指的攻擊形成的巨大的坑中,綱吉面朝下的趴著半天才爬起來。
“這種程度就投降的話就傷腦筋了,因為從Ghost那裡吸收的火炎我還只用了一成而已~”好似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一樣,白蘭笑的很歡樂,或許是彭格列十代的不敵愉悅了他。
“喂,那是怎麼回事!”脾氣稍微有些火爆的人都很驚訝,如果說Ghost的火炎都被白蘭吸走了的話,那是怎麼做到的,明明那時候他並不在場。
“他不都說了麼,從G……什麼那裡吸收的啊。”阿年以為其他人沒聽清楚於是解釋了一遍,但其他人根本沒理會。
“小年說的對喲~就是從Ghost那裡吸收來的。唔,不明白嗎?Ghost不是把在場的各位的火炎都奪走了嗎,那些火炎全部……”一雙翅膀從白蘭的背部伸展開來,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更與眾不同的是,那雙翅膀還會冒煙花,“全部都在我身體裡啊。”
“噗——!”阿年把剛喝了一口的水全部吐了出來,“雲雀快過來看鳥人,啊不對,是放煙火的鳥人。”
“我看得見……”緊張的氣氛再次被打破,雖然這次主要原因是由於敵人但身邊比山本還要沒有緊張感的傢伙實在讓人不能不將思維帶到和他同頻率上去,雲雀覺得再這樣下去這場戰鬥會變成一場笑話,而且他發覺自從三浦年中了幻術落水從水裡爬出來後就不怎麼正常,他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腦袋進水了,於是出手快速的拍了下對方的腦袋。
“怎麼了……”被無辜拍了一下的阿年有些愣,他沒明白髮生了什麼。
“沒……剛說到哪了?”雲雀別過頭去,專注的盯著白蘭的動向,樣子很認真。
“那傢伙說他把隔壁世界的白蘭傳送過來了,就是那個什麼Ghost。都有十年後火箭筒了這點在技術更發達的十年後還是可能做到的,更何況之前他可是有那個伊西斯五世做幫手,這點不算問題。不過空間上的法則似乎不允許兩個相同的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