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Harry的異常狀態，轉頭順著Harry的視線看了一眼，然後才走過去。

“你曾經有過看著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經歷？”

“很多。”Harry低聲說，看著頭髮和鬍鬚還是褐色的Dumbledore腦海裡面迴盪的卻是他從天文塔的垛口跌下的情形，接著就是Snape一身鮮血倒在尖叫棚屋，在死前把所有的記憶都交給他的場景，還有盧平，唐克斯，小天狼星，塞德里克，弗雷德……

他閉上眼睛，忍住每次想到那些人的時候想要哭的**，低聲說，“我看到過太多的死亡，唯一能為那些人做的就是阻止戰爭的爆發。”

“你的眼神看起來就想是經歷過戰爭洗禮的冷酷和決然，還有一種一般經歷過戰爭的人不會有的憐憫。”Dumbledore笑著坐在了Harry的身邊，“可是，Harry，以你的年齡來說，怎麼可能經歷過戰爭呢？”

Harry聳肩，什麼都沒有說。而Dumbledore也沒有再問下去，直到萬聖節前夕的傍晚，他們在才布斯巴斯那些女巫的迎接下到了那個傳說中到處都透露著美麗和精緻的華麗學校。

Harry是跟在Dumbledore身後第一個下車的學生，他還沒有來得及欣賞曾經被芙蓉吹噓了無數次的美麗的布斯巴斯，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溫和嗓音。

“霍格沃茨的客人請這邊來，我是負責接待你們的布斯巴斯教授TomRiddle。”

那一剎那，Harry什麼都沒有想只是憑藉著本能飛快地回頭，正好一眼望進那如同一汪湖水一樣平靜溫柔的黑色眼睛中。

他的眼裡心裡就只剩下那個看起來瘦了一些，頭髮留長紮在腦後，但是依然有長劉海垂到臉側，更顯得帥氣和灑脫，而臉上始終帶著那種一成不變的溫和笑容的TomRiddle。

Harry幾乎沒有再意識到周圍發生的一切，他只是下意識地朝著Tom的方向走去，直到Tom當著所有人的面握住他的手，他才反應過來。

“這就是你信中說的新工作？”

Tom輕輕點了一下頭，一邊帶著霍格沃茨那些他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學生往布斯巴斯的大廳走去，一邊低頭深深地看著Harry，說出了那句他想了無數次終於可以說出來的話。

“Harry，我們又見面了。”

Dumbledore的魔法筆記

熱鬧的晚宴之後，Harry和坐在教師席上的Tom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流就同時起身離開了裝飾華麗的布斯巴斯大堂，走到了外面風景清麗的庭院中。

所有的學生們都在大堂裡面熱烈地討論著有關三強爭霸賽報名的事情，因此整個大堂另外一次的小庭院裡面顯得格外的冷清。

Tom和Harry並肩站在一個許願池的前面，兩個人都是嘴巴開了又合，分別三年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好。

許久，Tom才伸手從Harry那已經到了眼角的頭頂比了一下，笑著道：“三年沒見，你長高了不少。”

Harry撥開Tom的手，看似惱火地皺了下眉頭，雙唇微微嚅動最終卻只是嘆息了一聲。改變了話題，“你怎麼會在這裡？”

“道格拉斯介紹來的。研究組研究的命題結束的時候，他推薦了我來布斯巴斯當教授——黑魔法防禦課。”Tom輕聲笑著，坐在了池子邊緣冰冷的乳白色石頭上，伸手示意Harry也跟著坐在他身邊。

Harry只遲疑了一下，就坐了過去，踢著腳說：“這麼說，有你這個前任三強爭霸賽冠軍當指導老師的布斯巴斯選手，這次可能也會是冠軍了？”

“你在嘲笑我嗎？”Tom平和地笑著，三年在地下基地不見天日的研究和練習讓他比起學生時代多了一種成熟的沉穩和自若。他伸手摟住了那跟三年前完全不一樣感覺的肩膀，低聲說：“要說當年我這個冠軍，不是還有你的指點嗎？怎麼樣，有沒有想過贏了比賽，畢業之後想幹什麼？”

Harry搖頭，在Tom越來越自然地態度下，終於把腦袋靠在了Tom的肩膀上。

而Tom低頭看著那顆亂糟糟的黑髮腦袋，忍不住露出了真正的笑容。就算三年的時間，他也可以在三分鐘之內把它完全補上。

Harry是他的，從始至終都會是他的。沒有什麼能把Harry從他身邊帶走，甚至是死亡。

Tom想著從道格拉斯的研究中學到的東西，摟著Harry的手臂更加緊了一點，“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