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偵探,叫我雪就行。”我則回報以合適的微笑,只是事與願違剛剛走前一步,腳下似乎踩到什麼圓潤東西,我差點一個跟頭摔了下去。而我探案的歲月裡,這些無法是小兒科的東西,我則是微微一笑借用身旁六道骸的肩膀,輕易地穩住了身體。“鋼筆掉了呢。”六道骸察覺到我的窘迫,低下身子將地毯上的鋼筆撿了起來,之後習慣性地將鋼筆放置於Reborn桌子的筆筒裡。“很抱歉,出了這種事情。”Reborn聳聳肩,表達歉意道。我卻從他的微微上揚的嘴角看到一絲故意,看來他是聽到我之前的胡作非為而給以的小警告嗎?不過,我則是笑眯眯道:“這點意、外誰都在所難免嘛。”我特別在意外這個詞語加了重音,逼迫Reborn看清楚現在的形式,現在可是他們求我找澤田綱吉,如此對待請來的偵探,真不怕我一氣之下走人嗎?
Reborn似乎好不在意我的憤怒,狡猾地將話語撇開:“我知道大名鼎鼎的雪,不會因為這些小事而生氣的。”他略帶諷刺的口氣稍微讓我有一剎那感情失控,但我含笑忍住了。“我這次來,第一是想要調查澤田先生平日裡工作的辦公室,第二……”我故意沒有將後續說出口,等著Reborn來追問我。既然他都給我這麼一份大禮,不好好還怎麼行呢?只是對方的態度就給我有種力氣打到棉花上的感覺。他毫不在意我的敵意,拉了拉帽簷:“就是這裡,只不過蠢綱消失自然我們彭格列不可能停下工作,所以我們叫秘書部也搬了進來。”我皺皺眉,難道Reborn不知道嗎?他這麼做,很有可能將某些隱含的證據被有些人帶走的,就這麼隨便讓一群人進來工作。
“不用擔心,Reborn其實是在變相監視他們。”六道骸小聲地在我耳邊說著,聽完他的解釋,我的臉才陰轉晴。不過想到剛才的生氣,有些莫名的一驚,什麼時候自己也變成如此沉不住氣的人了?還是……在Reborn的誘導下,下意識暴露自己的缺陷呢?為此我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六道骸。但又產生了新的問題:六道骸要幫助自己呢?想來想去找不到自己身上有什麼對他有利的地方,只能假裝地欺騙自己,這是因為他希望我儘早找到澤田綱吉的下落。
我先是簡單地打量著澤田綱吉所工作過的地方,乍一看沒有什麼不一樣的。簡單的只放置著幾張辦公桌和裝飾用的盆栽。既沒有華麗的裝飾品,也沒有特別的東西。“澤田綱吉先生是在哪張桌子上工作的呢?”我準備先從他平時工作的地方下手。“這裡。”出人意料的,卻是Reborn讓開自己擋住的桌子,指指道:“這張。”“謝謝。”我平靜了呼吸,戴上白色手套開始自己的業務。或許是因為這是張歷史悠久的桌子,木質已經時間而有些鬆動,但因為太過於不捨得而反覆刷了幾次油漆,從外表看來依舊是嶄新的。桌子上整齊地擺放著常用的辦公用具。“位置沒有移動吧?”我一邊仔細地檢視著上面每一點線索,一邊隨口問著。“一切都和原來一樣。”Reborn解釋著。
可惜的是,這次我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看來只能從Reborn開始問起了,我抬頭看著裝作在檢視周圍秘書工作情況的他,想了想開口:“關於這張紙條,Reborn先生有什麼印象嗎?”我給出之前出示給白蘭的紙條,而Reborn並沒有表現地很驚奇,卻只是接過去看了看。沉默許久對我說:“恐怕在這點上面,我不能幫你什麼了。”“為何什麼說?”我倒是愣了,難道他有什麼確切的證據嗎?“蠢綱給了我不止一張這樣的紙條。”Reborn想了想拉開辦公桌上的一個抽屜,開啟卻發現裡面全都是紙條。“——請於早上九點半和我見面。3月5日。”“——請於中午十二點半和我見面。3月6日。”無數的紙條,但是寫得內容卻差不多,無非是約了幾日幾點見面。我仔細查閱卻發現紙條的日子斷斷續續的,唯一沒有前一週的。“為何沒有一週內的紙條?”我愣住了,如果說澤田綱吉喜歡平時給Reborn發紙條,為何會在一週前停止呢?
“哦,那次他和六道骸一起出任務,出了點小麻煩。”Reborn解釋著:“後來兩個人昏迷了幾天。”怪不得沒有紙條了,等等?如果說澤田綱吉之前就停止發紙條這種行為,為何會在手裡出現這個呢?“那麼3月20日那天,他約的人是誰呢?”我不由內心滿是疑惑:“不過他和人聊天都用相同的格式嗎?”“恩,蠢綱比較懶,從來不會改變呢內容的。”聽到我的詢問,他倒是很是耐心地解釋著:“而事實上,3月20日,我並沒有收到這樣子的紙條。”聰明的他自然是一早明白我到底意義為何,漂亮地將我的懷疑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