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大,平一指那古怪老兒的毛病,怕是比本教主還多一些!”
衛陽賠笑,但在心裡惡狠狠地記了一筆。那個長老是忠於任我行的,可想而知是什麼情況——無非是任我行擔心他利用他爹留下來的人脈,暗中結黨營私,最後意圖謀反。
但天地可鑑,他對日月教主真的半毛錢興趣都沒有!無論是任我行還是東方不敗,敢和他們作對都是活得不耐煩了!他的目標是更好地完成實驗,幫夏洛克解決附身的問題,又不是爭霸世界!兩個目標內鬥也不要總拉上他躺槍嘛!如果只有放權才能讓兩位boss放心的話……
衛陽突然計上心來。“說來慚愧,小弟自小嬌生慣養,長大以後愣是改不過來了。這僕人是特意託人從西域帶回的,雖然駑鈍了些,但確實能將小弟生活打點周全。小弟尋思著,若是稍微再機靈些更易調…教,才想著給他尋個名醫。未曾想,這些末小事也汙了教主耳朵,小題大做,委實慚愧。”
這話說得圓滑,四周幾人都看了過來。聽著的確平淡無奇,但大家心裡都知道,衛陽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讓任我行生了罅隙。現在衛陽自己說小事不足以勞煩任我行,那豈不就是在變相地說“教主,屬下錯了”?
任我行當然能想到這一層意思,撫須大笑。
衛陽看著勢頭不錯,趕緊乘勝追擊。“既然提到此事,屬下有一事想要稟明教主。”
“說!”任我行揮了揮手。
“屬下近日神思昏沉,實在無法勝任長老事務。恰逢教主出關,故而想請示教主,可否容許屬下告假三月?這時節江南風景絕佳,想必有益病情。”
他話音未落,座上就一片鴉雀無聲。說著是請假,但如果任我行一個不高興,那不就變成請辭了?
東方不敗尤其驚訝,但臉部表情控制得很好。在他看來,衛陽的確是個紈絝子弟,但還是有點野心的。而衛陽有野心對他的計劃是好事,因為任我行必然忍不了其他人的異心,就會在他之前幹掉衛陽,或者把衛陽逼到他這邊來。但現在衛陽來這麼一出,誰再說衛陽有意奪權都沒用了。難道是以退為進?
任我行坐在上首,把底下幾個人的神態變化盡收眼底。“衛兄弟乃教中棟樑,本教主實在捨不得。”他沉吟道,似乎真的在做很艱難的抉擇。“只是這身體也頗為要緊……”
看到他“犯難”,又一個長老開口說:“教主擔心得是。不過衛兄弟身體若是落下病根,以後便不能再為神教多多效力了。”他也是任我行一派的。
“這話說得有道理,倒是本教主短視了。”任我行一臉茅塞頓開的表情,“那衛兄弟就去罷,一定養好身體再回來。”
衛陽在心裡冷笑。裝得這叫一個像!難道他身體有問題不就是因為任我行的三尸腦神丹嗎?現在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演戲不要演得太開心哦!不過這話肯定不能說。“謝教主大恩!”
之後宴會繼續進行,沒有再出什麼事。然後從漲上去的兩顆星來看,任我行顯然相信衛陽已經老實了點。最直接的實物證據則是,任我行在這次宴會上給了衛陽比去年多點的解藥,雖然還是不足額。
看起來和boss打交道多了,虛以委蛇的技能也點滿了!衛陽腹誹。
原主和東方不敗的關係本來就不怎樣,這次說了幾句話已經算不錯的了。所以加起來,任務進度還算成功,唯一不成功的就是宴會本身。反正等到能離開時,衛陽覺得他吃了有史以來最痛苦的一頓飯——面前都是美味佳餚,奈何天時地利人和一項都沒有,吃得他頭疼胃也疼,消化不良是肯定的。
不過等衛陽從黑木崖上下來以後,那種消化不良的感覺就更強烈了。因為他剛落到地面上就聽說了一件怪事,和夏洛一個房間的僕人們都不明原因地昏迷了。就夏洛一個出了門,沒事。他們懷疑,是哪個正道知道黑木崖上匯聚了日月教眾,故意來搗亂。
但衛陽卻覺得很可疑。哪個正道那麼無聊,搗亂是放倒幾個僕人?“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在回家的路上,他問夏洛。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長著一張典型白種人的臉孔很不吃香,容易被排擠。
夏洛對他搖頭,神情純良無辜。
衛陽心想,絕對是這種表情把其他人都騙了過去。但他還是很懷疑,因為這更像夏洛克了——這傢伙總能把正常人都覺得理虧的事情做得理直氣壯。“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他決定換一種方式詢問。
夏洛又搖頭。
“說實話,他們肯定說了什麼,是吧?”衛陽有點不耐煩,“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