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小孩兒走遠青濯突然“噗哧”笑出聲,側身看鼬的時候雖然因為衣領的原因無法確定是否也有笑,但黑眸柔和的波光卻是騙不了人的。
兩兄弟沿著小巷走遠了阿南才起身,看到鼬和鬼鮫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反而是對青濯多看了幾眼。
“鼬先生,鬼鮫先生,又見面了。”阿南有禮地說道。
鬼鮫看他一眼又看鼬一眼,接著再瞥了青濯一眼,小眼睛裡閃爍著某種看好戲的光。
“啊,這次又要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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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和那個鬍子造型特別別緻的老頭進了內室,青濯、鬼鮫和阿南被撇在了外面。
阿南離開了一下之後帶來剛泡好的清茶,輕輕放置在青濯和鬼鮫手邊,自己靦腆地笑笑說:“這是本季的茶葉,請慢用。”
鬼鮫一口飲盡生動詮釋了什麼叫牛嚼牡丹,青濯細細地啜了幾口知道這是好茶,奈何對這方面實在沒研究,也只得說“清香怡人,茶好手藝也好。”
阿南被青濯這麼一誇讚,姣好的面容上立刻浮現一抹紅霞,全然不似剛剛訓斥那個哥哥時候的樣子。
“啊,啊您喜歡就好。”
鬼鮫盯著阿南,神色很怪異,眼光充滿了探尋的意味。青濯在一旁看的清楚,出聲調侃道:“鯊魚頭,你再這麼看阿南會不好意思的。”
鬼鮫嗤笑一聲不答話,握住鮫肌□面前的土地,立刻一條一尺寬的裂縫延伸至阿南的腳底,阿南迅速躍至另一方。
“嘁,沒勁。”出乎預料的,鬼鮫沒在繼續攻擊,反而收了鮫肌站在一旁,沒再說話。
良久,鼬終於和那名老者一起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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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老者的神色卻有些陰沉,而且好像不願再見到他們似的。
但鼬從來不是會被別人的情緒影響的人,所以他依然禮貌地道謝,然後說“告辭”。
白鬍子老頭哼了一聲,嘀咕著“出事兒了別來找我”,阿南跑到他身邊,歉意地對青濯笑笑,然後扶著老人到院中的石凳上休息。
回去的路上鬼鮫總是三不五時地打量青濯,那目光讓他聯想到實驗臺上的小白鼠,或者說大蛇丸收集的各種材料。不過就以幹柿鬼鮫那種狂妄的性子竟然沒有當面問出來,倒實在讓人驚訝。
走過一條街,青濯突然“啊”了一聲。
“糟糕,東西掉在那裡了。不好意思你們先走,我回去拿一下。”
話一說完青濯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揮手示意鼬他們不用等他。
“你弟弟,開始懷疑了麼。”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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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濯再到那個宅院的時候阿南正收拾剛剛的茶具,見到他以後很驚訝的表情。白鬍子老者還坐在樹下的石凳上納涼,看了青濯一眼後輕哼了一聲,並不理睬。
朝阿南示意不用管自己以後,青濯來到那名老者的跟前坐下,直接問道:“鼬的瞳力,下降的很嚴重麼?”
老者一個目光都不甩他,自顧自喝阿南剛泡好的新茶。
青濯不惱,只繼續說:“我是他弟弟,我想我有權知道我哥哥的情況怎麼樣。”
“哥哥!”老者嗤笑,“我勸你有空在這兒堵我老頭子不如去跟你那個哥哥說,想變瞎子一針就可以,不用受那些苦慢慢煎熬。”
“瞎子啊……”青濯喃喃,“還有多久?”
大概是青濯酷似鼬的冷淡表情刺激了老者為人醫者的仁心,他幾乎是跳起來指著青濯的額頭訓斥。
“我說你們這兩兄弟到底怎麼回事兒啊,忍者了不起麼,為了做忍者眼睛不要了命也不要了麼!!”
看青濯依然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老者捋自己造型獨特的鬍子,平靜了會兒以後才說:“其實你哥哥也還算剋制,起碼他的眼睛可以支撐這麼久實在出乎我的預料之外,而且你們那個組織……”
他頓了頓,繼續說:“老頭子管不了什麼正邪,只是如果為那個組織辦事兒需要一直用到那雙眼睛的話,還是退了比較好。宇智波的人,一旦用上那雙眼睛就再也停不下來,而絕對的力量帶來的是絕對的毀滅。我想你比我清楚,宇智波佐助。”
青濯依然是一張平靜的臉,與宇智波鼬有七分相似。老者看著他,突然就嘆了口氣。
“差不多八年前,我第一次遇到鼬的時候他不過13歲,已經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