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如果勝負沒有太大懸殊的話,恐怕兇手也會毫無顧忌的動手,而不是遵守每一夜死亡一個的規則呢,現在你們所有人,可要好好思考。”
男聲停止,所有人的表情煞白。
“這個遊戲,真的是一點公平的規則都不講呢,我們應該怎麼辦呢?”森川愛子的臉上也難得帶上了一點惶急。本來她來只是為了解決家族的遺留問題,甚至在影響不到她的時候,哪怕是好友的死亡都沒有讓她驚慌。但是,現在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即使他有再多的手段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全身而退啊,這就是現實。而且不得不面對。
“給我兩個小時,整個過程快解開了,請你們等待,另外,看住上島美佳,不論她,是生,是死,遊戲,真的要結束了。”蘇墨天的表情相當認真,似乎是成竹在胸了,讓本來有些不知所措的森川愛子也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點點頭。
剩下的三個人也沒有異議。
看到森川愛子毫不擔心的跟三個人在一起,蘇墨天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推測,果然,森川愛子至少和其中一個人關係很好,甚至,這個人可能就是這三個人中為首的一個,她不能肯定兇手是不是不在他們幾個中的人,也就是組織者是不是違反了規則,或者是兇手恐怕是這三個人中的一個,但是至少其中有一個人能夠保護她。
幸村和蘇墨天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彼此對視,點點頭,馬上往樓上跑。
而森川愛子,高橋幾人也跟著去上島美佳的房間。現在這裡面的傭人,恐怕也說的並不是真話。但是他們不能確定自己的地點,也不能向家族求救,現在也僅僅只能寄希望在,這幾個偵探是真的名副其實了。
遊戲進行到這裡,每個人也心中有數了,兇手,只有一個人。
上島美佳,不一定是兇手,也可能是最後的受害者,但是無論如何,都非常重要。
蘇墨天看到幾人的配合也非常滿意。回到剛才所在的位置,南野的房間。他非常確定兇手不會突然襲擊,因為蘇墨天絕對不是他能夠一擊撂倒的,何況還有幸村,他只會觀望。事實上,他認為自己是穩贏了,就算他在遊戲上輸了,結果也只能是他贏。
幸村一直站在蘇墨天的身後,給他支援和力量。
蘇墨天開始思考,以南野智信的性格,假如他發現了自己親近人的問題,並且留下了證據,他會放在哪兒,他是否有帶來東西,或者帶來的東西是不是轉移到房間的其他地方,這些蘇墨天不得而知,他現在,只能試著,站在南野智信的角度,一個心思縝密的,並且非常冷靜的成熟男人,他會把重要的東西放在哪裡?
“第一,必須是他可以經常接觸到,甚至隨身攜帶,我估計他不會把原件帶來,可能只是一些存放的資訊之類的。
第二,這樣東西應該足夠隱蔽,不是明顯的翻開書就可以看見的紙張。可能藏在夾縫之類的位置。即使是他經常拿著把玩也不會讓人生疑。“蘇墨天轉身看著幸村,“你覺得這樣的位置有可能是放在哪裡?”
“他的金筆。”兩個人又不約而同想到,南野智信是一個謙謙君子式的人物,看起來溫文爾雅,能夠讓他一直拿著,又不顯得奇怪,同時不會太明顯的——就是昨天初次見面時,他掛在西裝口袋上的金筆吧。
蘇墨天轉身翻起了他的桌子。一跟金筆從桌子上掉了下來。幸村拾起來,遞給蘇墨天。蘇墨天拆開筆,果然筆殼中間夾著一張捲起來的紙,上面的字跡顯得有些慌亂,可能是緊急情況下隨便扯了一張紙,記錄下來的,但是這些線索已經相當驚人了。
“果然同你所預料的一樣,簡直是分毫不差。一進門的大廳就可以看到的那幾幅畫,果然非常有玄機,我現在才想起來,畫上的捲髮美人,和某個心思縝密的後手,在五官上有著相近的地方啊。”幸村笑的春暖花開,百合花的背景很驚人。
“只是沒想到他們之間有這麼多的糾葛,這些偶然看到的線索真的是要了南野的命,並且他居然還繼續追查,還將某些東西存放了起來真的是要命啊。”蘇墨天嘆了口氣,“其實原本,恐怕他也只是希望能有一個機會讓那個人回頭吧,不過有了這些證據想要起訴判刑倒是容易多了,至於決定兇手的證據。就讓兇手,自己交出來吧。”
“那麼,現在就去看看上島美佳吧。”幸村說,“她知道的東西,也的確不少呢。薰衣草的香氣,幾人之間的關係,還有不在現場的證據。以及能夠決定兇手身份的關鍵性的證據,我們一一揭開吧。希望來接應的人時間不會太晚,我猜你應該做了雙重準備,不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