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天的笑意更大了:“就連本田先生的屍體也是我做的屍檢。”
“問題就在這裡,我總覺得老管家和本田雄信的關係不和睦,並不是,老管家恨或者懷疑他,因為這個忠心的老人比誰都要了解他的主人,我反而覺得,是一種埋怨,責怪,或者說,沮喪。”幸村也不能準確的描述那種感覺。
“你比我想象的挖掘出了更多。”蘇墨天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嚴肅。
“我在想,一個敢大膽動手的鐘表匠師,是怎麼得到準確時機來實行計劃的。”幸村抬起頭,“除非有內應,想必,就是老管家吧。但是,我又感覺到了一些違和,你似乎做得太刻意了,給不瞭解你的人看你似乎做的一切是順理成章天衣無縫的,但是我總覺得你在故意給我一些提示,可以讓我發現違和的地方,你又怎麼能夠確定我會像你想的那樣。”
幸村的笑帶著一絲睥睨天下的氣勢。
“我從來都沒有肯定你的做法,因為我抓不住你的心思,從某一種程度上說,幸村你成功了,我只不過不希望,從頭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