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方向去想。
所以,對於赤井秀一可能會有的反應,赤井恭一併不擔心。
赤井秀一看著赤井恭一的眼神變得探究,儘管他沒有說話,但赤井恭一能夠感覺到那雙眼睛裡的防備和猜忌。
秀一還是起了疑心,因為他終於發現了這個早該察覺的違和感。“那麼,Gin,你把這小子帶回來的原因是什麼。”
沒有對Gin的話作出評價,赤井秀一拿著咖啡杯走出廚房,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Gin也聳著肩往外走去,“原因?沒有原因。只是覺得這小子很有趣,所以帶回來就近觀察。”
“哦,這樣。”赤井秀一頓住腳步,側頭看了Gin一眼,“你越來越無聊了。”
跟在兩人身後的金髮女人笑容嫵媚,“我也覺得那孩子很有趣呢。來到這種地方也能這麼鎮定,真不知道應該說他膽識過人,還是該說他見多識廣……”
說著說著,她回頭看了赤井恭一一眼,“你說呢?小弟弟。”
赤井恭一眯著眼睛乾笑兩聲,“美女,我覺得你應該說我勇氣可嘉才對。”
“小弟弟,你還真是可愛呢。”說罷,金髮女人伸手掐了掐赤井恭一的臉,淺笑著走到Gin的身邊。
面無表情的摸著臉,赤井恭一覺得那個金髮女人看著他的時候,眼神更加不對勁。
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之就是不對勁。
回到客廳時,大塊頭Vodka已經等候在那裡了。正在看雜誌的他抬頭看見走在一起的四人時,明顯愣了一下。“大哥,那個男人已經關進地下室裡了。”
“啊,知道了。”應了一聲,Gin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坐下,“Vodka,把這個小鬼送回去。”
Vodka看著赤井恭一,有些奇怪的問Gin,“大哥,才剛把他帶來就要送回去嗎?”
“你的廢話怎麼那麼多。”抖去菸灰,Gin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把他送回去,或者把他幹掉,你自己看著辦。”
“是,大哥。”走到赤井恭一的身邊,Vodka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問道,“大哥,那地下室裡的那個男人該怎麼辦?”
赤井恭一不動聲色的倒退兩步,他可不希望被這個腦子轉不過彎的大塊頭拖累。
靠在沙發上假寐的Gin一臉疲憊,他取下嘴角的菸蒂碾滅在菸灰缸裡,語氣冰冷得嚇人,“Vodka,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說廢話?”
Vodka大概不明白他錯在哪裡,畏畏縮縮的樣子讓人覺得很可笑。
Gin的眉頭緊皺,他不耐煩的低吼道,“地下室裡的那個傢伙直接幹掉!放了他只會惹麻煩!”
躊躇一會兒,Vodka傻裡吧唧的繼續發問,“大哥,是不是兩個人一起幹掉?”
赤井恭一撫額嘆息,他見過沒眼力勁兒的,但是他沒見過想Vodka這麼沒眼力勁兒的。
只見Gin操手將方才Vodka看過的雜誌砸到Vodka的臉上,“笨蛋,用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到底該怎麼做。”
赤井秀一大概是看不下去了,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朝赤井恭一與Vodka走來。“要一起出去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