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赤井恭一又用重音確認了一遍,“這麼多?”
看著面前大約有半米高的簽名板,赤井恭一疑惑了,崇拜自己的人有這麼多?
工藤新一盤腿坐在榻榻米上,笑得有些痞痞的,“赤井前輩可是今年高校聯賽的劍道冠軍,聽說您要轉學去美國,附近幾所學校的劍道部成員都拜託我們找您要簽名。”
赤井恭一疑惑的看著工藤新一,“為什麼是你們?”
“當然因為赤井前輩還欠我一個人情咯。”
摸著鼻樑,赤井恭一更加疑惑了,“我什麼時候欠你人情了?”
“前輩忘記了?上次您的錢包不見了是我幫您找到的耶!”把臉湊到赤井恭一的面前,工藤新一的雙眼睜得大大的,“想起來了嗎?想起來了嗎?”
看著面前的這張臉,赤井恭一努力的回憶著,“你該不會是那個帝丹足球隊的前鋒吧?上次摔斷腿的那個,是你吧?”
毛利蘭驚訝的看向工藤新一,“新一,你摔斷腿了?!”
“才沒有!上次我只是膝蓋破了皮好不好?哪有斷腿那麼嚴重!”大聲的解釋一番,工藤新一轉頭怒瞪赤井恭一,“前輩,我從來沒有摔斷過腿!”
“沒有就沒有,這麼激動幹嘛……”撇撇嘴,赤井恭一拿起擺在手邊的簽名筆和簽名板,慢慢的一張一張寫了起來。
夜間十點,赤井恭一終於在毛利蘭的要求下,寫完了所有的簽名板。甩甩有些泛酸的手腕,他嘟嘟囔囔的說道,“要死了要死了,餓得快要死了……”
歪倒在地上快要睡著的工藤新一喃喃應聲,“蘭去給你煮夜宵了。”
“夜宵?孃的,我晚餐都還沒吃呢。”拿起放在一邊的便當,赤井恭一轉身往外走,“替我跟你的小女朋友說一些,我明天還要趕飛機,先走了。”
工藤新一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等等我,我們一起走!”
“嗯?你不是跟你的女朋友住在一起嗎?”
“怎麼可能?當然不是。”
於是,兩人十分哥倆好的勾肩搭背閃人了。
再於是,當毛利蘭煮好兩大碗拉麵回來,早已人去樓空。“真是兩個沒有禮貌的傢伙!”
公元一九九七年,五月十五日。土耀日。天氣,晴。
日本東京成田國際機場,三號進艙口。
“工藤,你逃課來給我送機,回去不會被老師罰掃廁所麼?”昨晚兩人回家時碰見了幾個流氓阿飛,虧得工藤新一腦子好使,赤井恭一手腳靈活,三下五除二就將一群阿飛扭送警視廳。經此事件,他們倆成了真兄弟。
“嘿嘿,老師如果知道我是來給赤井你送機,一定不會說我什麼。”
“為什麼?”
“因為你在我們學校可是被當做模範的耶,人穩重,成績好……”
“停停停,你別誇我,我會覺得很奇怪。”原本用來誇秀一的詞被用到自己的身上,赤井恭一確實覺得挺彆扭。
工藤新一吐了吐舌頭,轉開話題,“等今年的結業考結束,我也會去紐約。到時候記得出來見一面啊,赤井。”
赤井恭一沒有把工藤新一的話放在心上,只當對方在客套,“當然可以。到時候你要真來了,我就請你去大吃一頓。”
“Okay,等你換了新號碼,發E…Mail告訴我。”看了看腕錶,工藤新一略有些可惜,“赤井,你該登機了,一路順風。”
拍拍工藤新一的腦袋,赤井恭一對他豎起大拇指,“放心吧!”
說完,毫不留戀的轉身走進通道內,預備登機。
公元一九九七年,赤井兄弟都成了各校師生的談資,從此淪為傳聞中的人物。
同一時期,順利抵達紐約的赤井恭一發現他竟然無人接機。他那個便宜哥哥赤井秀一,似乎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找到赤井秀一留給他的住房地址,赤井恭一取下門牌,門牌後赫然是一根嶄新的鑰匙和一張摺疊方正的紙條。紙條上是赤井恭一熟悉的連體字跡——恭一,如果短期內我沒有回來,不用擔心我,我在工作。
“我是不擔心,但爸媽知道了不擔心才怪……”將紙條揉成一團,赤井恭一用鑰匙開啟門,是套面積不小的公寓。“秀一這傢伙到底在做些什麼?”
在適應美國的快節奏生活後,赤井恭一開始花大力氣去打聽赤井秀一的下落。
公元一九九七年九月,經過多方打聽,赤井恭一從赤井秀一在國內的一個關係不錯的教官那裡得知,他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