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確實比Gin還要差上一些。”
赤井恭一的目光在Vermouth的臉上流連數秒,他覺得這個Vermouth真的很奇怪,她的眼睛所表現出的情緒,似乎是期待?
莫名其妙的女人。赤井恭一又一次肯定了他對Vermouth的評價。
移開視線,赤井恭一低著頭往三樓走去,那裡有他的房間。也可以說,那是他和Gin的房間。這幾個每個晚上,他和Gin在臨睡前總會有一場激烈的“運動”——令人作嘔的,需要雙方配合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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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漆黑如墨,窗外星光璀璨。
偶爾有飛機飛過,那呼嘯的氣流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赤井恭一雙眼清明,他盯著吊頂的水晶燈,心中的恨意似藤蔓般蔓延過整片心牆。
那個叫做Gin的男人就躺在他的身邊,呼吸綿長,已經進入了熟睡的狀態。
心中似乎有爪子在撓,赤井恭一想要拿起那把放在床頭櫃的伯萊塔,只要按下扳機,這個男人的腦漿就會噴濺而出……
只要這個男人一死,他就可以逃回秀一的身邊,讓一切重新開始。
可是做不到呢。赤井恭一不由得自嘲的笑了。他不僅做不到,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強。只要他感覺到不同尋常的動靜,就會立刻醒來。
Gin的思維非同一般的縝密。為了提防赤井恭一一切可能的行為,在入睡前,他將注射器的針頭扎進赤井恭一的靜脈,注射了分量極重的肌肉鬆弛劑。
力不從心,這就是赤井恭一的現狀。
一夜無眠,第一縷晨光透進臥房時,赤井恭一閉上眼睛假寐。
每天的這個時候,Gin都會準時起床。
果然,不多時身邊就有了不小的動靜。床輕微的晃了晃,接著是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大概是Gin在穿衣服。又安靜了一會兒,有人推了推赤井恭一。“起來。”
赤井恭一的眼珠轉了轉,閉著的雙眼悠悠睜開,“什麼事。”
“又是這樣。”沒等Gin說出今天的安排,赤井恭一就自顧自的說道,“為什麼我醒來的第一眼,看見的是你的眼睛。真是夠倒胃口的。”
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盛滿了滿不在意的嘲諷。
Gin冷笑一聲,挑眉疑惑道,“醒來的第一眼?赤井恭一,你這麼希望我揭穿你的低劣演技麼?一個睡著的人的呼吸會急促又沉重麼?就算你要裝,也麻煩你裝得像一些。”
站直身子,Gin居高臨下的看著赤井恭一,“我現在沒有心情聽你囉嗦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立刻起來,一個小時後會有直升機送我們回日本。”
“我不回去!”赤井恭一掄起拳頭朝Gin揮去,他不能回去日本!秀一還在紐約,如果他回去日本,秀一就算把紐約翻個底朝天,也絕對找不到他!
Gin歪頭避開赤井恭一的拳頭,右手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