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ye”,這是組織對他本身的實力的最高肯定。
一想到赤井秀一的種種,Gin撞擊的動作變得更加快,更加的有力。
一想到自己差點就成為了別人的網中魚,Gin才平復些許的怒氣更加強盛。
他怎麼可以出現這種失誤?他怎麼可能出現這種失誤?
“啊……”又一次釋放出體內的精華,渾身汗津津的Gin從赤井恭一的體內退了出來,他看著從赤井恭一身下流出的鮮血與濁液,心裡湧起一陣陣的快意。
“赤井恭一,你會有現場的下場,只能怪你是赤井秀一的弟弟。也或許,該怪你的哥哥,沒有把你帶走。”點燃七星,未著寸縷的Gin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神色平靜得彷佛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看著天花板,赤井恭一強迫自己放鬆下來,他低低的喘著氣兒,“你錯了,我誰也不怪。早在知道秀一的工作的時候,我就猜到遲早會有失利的一天。而我唯一沒有猜到的,就是你會這麼報復他……”
那個男人或許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動作粗暴得連靈魂都好像要被撕裂了一般。
赤井恭一知道,如果他的視線往下移,就一定會看見自己那血肉模糊的身軀,遍佈腰腹與大腿內側的青青紫紫的咬痕……對,還有空氣中那讓人失神的雄麝氣味。
“恭一,你哥哥可是冒著隨時都會被發現的風險和你接觸。這種舉動,難道不是說明你在他心裡佔有很重要的位置麼。”Gin冷笑一聲,每句話都帶著尖銳的刺,傷得赤井恭一體無完膚。“還是說,其實他根本就是想佔有你?所以他插手你的交際圈,插手你的私生活,只是為了佔有你?”
赤井恭一忽然猛烈的咳嗽起來,看那架勢,似乎五臟六腑都要被他咳出來。
Gin皺了眉,嫌棄的說道,“你對我還有用處,可別這麼容易就死了……”
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Gin走進赤井恭一的臥室,翻出一條床單,將赤井恭一整個人包住,扛在肩上。“看來這裡是不能呆了,誰知道你那好哥哥會給我送來怎樣的驚喜。赤井同學,不用擔心,老師我一定會給你安排一個最好的學習環境。”
看見沙發上留下的痕跡,他忽然又笑了起來,“不知道你的哥哥看見這張沙發時,會有什麼表情。真可惜,我沒有機會看見了。我必須燒掉這棟房子,任何痕跡都不能留下。對付FBI,還真是不能大意呢。”
Gin的話讓赤井恭一變得激動,他努力提高說話的分貝,卻還是那麼虛弱無力。“你要帶我去哪裡?!我不走,我要留在這裡,我明天還要去上課!”
“赤井恭一,看見你已經是我的人的份上,我可以坦白告訴你,你現在是組織找出赤井秀一那傢伙的最大籌碼,讓你留在這裡,你認為有可能嗎?我可不希望某天醒來,卻發現這套公寓被FBI搜查官圍得水洩不通。”
騰出右手關上門窗,Gin走進廚房開啟煤氣,又面帶厭惡的將做飯用的食用油倒在客廳的沙發和窗簾布之類的易燃物上。
扛著掙扎幅度幾乎可以忽略的赤井恭一走出公寓,Gin笑著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將他用慣了的Zippo打火機扔了進去,熱氣撲面而來,又立刻被隔絕。
赤井恭一錯愕的看著Gin的動作,嘴裡喃喃道,“我不能走,我不能走……我走了,秀一那傢伙就找不到我了……”
Gin以一種極致溫柔的動作安撫著赤井恭一,他嘴角的柔和笑意和眼底的強烈殺意是兩種極端不同的情緒。“恭一,赤井秀一那傢伙一定會找到你,這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
日光下的墓園彷佛是美麗的公園。
死去的人在這裡安息,享受著山間的風和天上的雲。
Gin帶著赤井恭一來到這座墓園時,距離火燒公寓的那天已經過了七十二個小時。
墓園裡據說風水最好的位置上,有一塊極新的墓碑。上面的瓷照片上是赤井恭一的黑白照片,面容寧靜,眼睛像是暗色琉璃,清透卻變幻多姿,透著隱隱的無情。
伸手去擦拭照片上看不見的塵埃,赤井恭一的聲音低沉悅耳,似乎比以前的嗓音還要多上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原來,我看起來也蠻帥的麼。”
Gin抬頭望天,沒有去看赤井恭一的表情,“你還有什麼想問的麼?”
“我已經明白了,所以,我沒有什麼想問的。”將手收回,赤井恭一掏出褲兜裡潔白的手巾,擱置在他的墓碑前。“秀一那傢伙一定會從墓碑購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