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陪一鳴了,他在黃泉路上不是一個人,有人做伴。」葉文軒邊說邊拿起地上的一瓶新酒,「大家繼續,別掃興了,今天不喝醉,誰都別想走。」
葉笑把葉文軒扶進車裡的時候,陸湛衡上前要幫忙,卻被葉文軒給拒絕,「你也喝了酒,早點回家吧。」
「文軒……」陸湛衡彎著腰站在車窗外,看他微醺的樣子,「回家後喝點解酒的,要不然明天起來不舒服。」
葉文軒看著他,眼裡帶著一絲笑意,「知道了,真囉嗦,你早點回去休息,有這兔崽子,我沒問題的。」
「別叫我兔崽子,太丟人了。」葉笑發動引擎不滿的說著。
「好,不叫兔崽子,臭小子。快開車,我的電話又響了,肯定是老頭子在催,快,快,快。」
「你肯定喝醉了,還不承認。」葉笑邊說邊微笑著跟陸湛衡揮手,「陸老闆,再見。」
「你們路上小心,看著你大哥,他醉的不輕。」陸湛衡揮手朝葉笑說著,葉笑做了一個OK的手勢,開著車子離開。
葉文軒用肥皂水把手洗的滑不溜揪,使勁的拉無名指上的戒指,卻怎麼也扯不下來,「奇怪了,這戒指我戴多久了。」
葉嵐從他的衣櫃裡把他的領帶和西裝挑選了一套搭配起來,「大哥,我看這套藏青色的挺合適。」
「恩,你選好就行了,小嵐,這戒指我什麼時候戴的,怎麼,扯不下來。」葉文軒已經和這個戒指鬥爭了將近個把小時,卻怎麼也弄不下來,他越是使勁就越是難弄。
「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去美國的時候戴的,我看看。」葉嵐走進洗手間看葉文軒還在用肥皂和洗手液洗手,葉嵐臨近一看,笑道「咦,大哥,這是婚戒啊。」
「婚戒?說什麼玩笑呢,我怎麼可能戴婚戒。」葉文軒失笑,「你快想辦法看看,怎麼把戒指取下來。」
「這不就是婚戒嘛,男款的,這一款我在珠寶行裡看到過,這裡有微雕,你看,我記得店員說過這裡可以雕刻愛人的名字。」
葉文軒立刻把戒指上的微雕部分調到前面,他盯著上面看了半天,隱約看到「DZL」,葉文軒皺眉,「簡寫。」
「那就難猜了,好奇怪,幹嘛用簡寫。」葉嵐笑道,「你去美國我也沒空去看你,都是爸爸張羅的,你想弄清楚去問爸爸就行了,對了,我記得戒指可以去珠寶店用專門的工具剪斷,你要是不想戴了就去取下來。」
葉文軒左右看了半天戒指,「暫時沒時間,等我閒了再說,DZL,D開頭,算了,先留著吧,我也是無意間發覺手指上多了個戒指,既然是婚戒,說不定和我生病這段時間有關。」
「對啊,婚戒嘛,一般都不隨意戴上去的,你又是戴的無名指,還是先找爸爸問清楚再說。」葉嵐邊說邊招手,「快點出來試試衣服,晚上宴會我又不能去,看看我挑的你喜不喜歡。」
「小嵐挑的我自然喜歡。」葉文軒帶著笑意的說著,他站在鏡子前仔細端詳手中的戒指,越想越覺得詭異,按道理來說婚戒這麼重要的物品他怎麼會完全沒有印象,DZL,看來以後他要多留心一下這件事。
我們用歡聲送別最後的天使
惡魔降臨在僅存的樂土
戰火焚燒著我們的房屋
十字架的耶穌也悲慼無助
每個人的靈魂都渴望救贖
遺忘掉我們初生的原罪
「原罪,每個人都有罪惡,我們都渴望救贖。」誰的話在人群裡散開。
宴會的大廳內有人播放著最近熱播的電影主題曲,這種商業宴會本就只是大家來籠絡人心,葉文軒心不在焉的到處閒逛,偶爾有人向他投來奇異的目光,他也只是視若無睹。
沉悶的空氣讓他無法忍受,本來就只是代替葉嵐出席,他也沒有多少興趣和那些商人們打交道。
還沒到接下來的假面舞會,他就已經躲到花園裡,因為發展的早,溪城有許多成片的別墅區、度假村都配有大型花園,而這家酒店的花園就顯得玲瓏別緻一些,不大,但是結構精巧,再說的仔細一些,這裡有點像迷宮。
竹木層疊,盆栽中許多都是這個時節的花卉,在躁耳的蟬鳴聲中,葉文軒一個人散步在月光盈盈的石子路上,偶爾有人聲從不遠處傳來,但是並沒有打破這份寧靜。
他雙手背立,這種石子路他很久都沒有走過,隱約記得以前在讀書的時候,學校的廣場裡有圓形的鵝卵石路,經常看見住在附近的人散步到那裡,脫掉鞋子光著腳丫並排著走在上面,人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