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丞雨快飆淚了,他死掐著謝揚的手,說不出話,大腿被強硬的打的更開,然後毫無遮掩的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出來,男人甚至算是粗暴的進入他。蔣丞雨恍惚就生出一種被□的錯覺,他覺得這一刻他很想把身上這個混蛋律師告到監獄裡去蹲一萬年。
這是他們兩第一次沒用任何輔助做,沒有任何快感,一點點的不小心都可能導致出血,但是後期的時候蔣丞雨竟然感覺到一種痛到極致的,彷彿獻祭一般的感覺。
隨便謝揚做吧。蔣丞雨想。
好在謝揚雖然表現的很強勢粗暴,但是還是小心的沒弄傷他。
作者有話要說:我木有卡h,他是真的就這樣木有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