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圍棋?”
紫發孩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放開藤崎明衣服的下襬,很老成的說:“我叫藤原光也,我是一個職業棋士哦,雖然只是一個新初段,但是我一定會站在圍棋的頂峰的。”驕傲的抬起下巴,眼神堅定。
藤崎明有一瞬間的失神,她眼中的不過八九歲的孩子已經是一個職業棋士,沒想到,職業棋士的低齡化如此嚴重。但是,她看著眼前的孩子,不知為何覺得站的如此之近的孩子,會覺得很是遙遠。是因為他們是兩個世界嗎?
微風輕撫過孩子們的頭髮,樹葉的“沙沙”聲,太陽不知何時起躲入了雲層。周圍的孩子們正在交頭接耳的討論著他們的所見所聞,而自稱為職業棋士的紫發孩子藤原光也靜靜的站在自己面前,不打算,也不希望融入人群嗎?
“大姐姐,能帶我去圍棋部嗎?”紫發孩子站的筆直,輕聲說:“我是受池田部長所邀給圍棋部做指導的。”
藤崎明有些反應不能,這個孩子不是參加休學旅行的孩子嗎?大概看出眼前的女孩的想法,紫發孩子好心的補充道:“我已經小學畢業了。”
作者有話要說:寂寞是噬人的獸;徒留悲傷。進藤光是一個神靈;同時必須擔負起他的責任
☆、韓國來的交換生
這是第幾次來日本了呢?
高永夏收回看向車窗外的目光;他低聲問自己。記憶裡日本的櫻花是最美麗的;彷彿向海洋一樣;炫目的讓人睜不開眼。
現在;他再次作為交換生來日本進修;卻已經到了夏末秋初;看到的是火紅的楓葉飄飛。不同的季節;不同的景色;同行的翻譯很是興奮的喋喋不休的樣子;想起沉默的洪秀英;高永夏仰頭背靠在車椅上;看著淡色的車頂。
四年前,洪秀英就拒絕來日本,即使是國際性棋賽在日本舉行,他也不曾出席。韓國棋院因此還冰藏了他一年,但是仍舊沒有辦法。高永夏不再看向已經貼上車窗的翻譯,說實話,他已經多少可以說些日語;翻譯的存在並不重要。
只是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從洪秀英拒絕來日本的那一刻起,他居然成為了韓國棋院在日本棋院代表。
幾乎每一次帶隊,都會和日本棋院的名人塔矢亮發生衝突,這已經成為了慣例。雖然這些衝突大多是他所引起,但是塔矢亮對他的莫名敵意可以說已經根深蒂固!
“吶,高永夏前輩,日本的楓葉也很漂亮啊。火紅的顏色,像一團火,燃燒的熱情奔放。”
翻譯是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小小年紀卻已經將要步入大學,因此獲得了一年的休整期。這次來日本除了作為他們的翻譯,還是來旅遊的。
“就是啊,前輩,我們第一次來日本,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同行的新晉棋士附和的問,大概這幾年高永夏顯得格外溫和,不似少年時期的盛氣凌人,他獲得了不少新人的愛戴,不向以前的那樣戰戰兢兢。
高永夏看著自己這次帶隊的三個新晉棋士和小翻譯期待的望著他,三男一女,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記得第一次帶隊時,他們參加的“北斗杯”,那是的新晉棋士總是禮數週全的戰戰兢兢,說話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記得那時洪秀英還在嘲笑他“移動火山”。
那時的自己傲氣凌人,甚至和現在日本的塔矢名人分庭抗禮。
“怎麼小鬼們,你們打算來玩的嗎?我們是來學習的,你們知道什麼是學習嗎?”高永夏橫了一眼笑著燦爛的小翻譯。對於這個挑起事端的孩子也束手無策。
三個小鬼怔了怔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只是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又齊齊的看向小翻譯。高永夏玩味的看著幾個孩子互動,他們最大的只有十四歲,最小的只有九歲,各個都處在爭強好勝的階段。稚氣的臉頰還有著嬰兒肥,還沒有蛻變成稜角分明的少年。
………………………不過,他什麼時候成了孩子王?
小翻譯笑了笑,從貼身的包包裡掏出一張卡片,笑的諂媚,開口說:“高永夏前輩,這是一張在日本各大影院通用的貴賓卡,允許帶兩人以上五人以下的進場,並且有效期是三個月。”
頓了頓,繼續說:“如果高永夏前輩可以通融,那麼這張卡就是您的了,怎麼樣,高永夏前輩……”說著晃了晃手中的卡片,還眨了眨眼睛。
高永夏訝異的看了一眼四個孩子,沒想到,他們還做了調查。他笑的接下那張卡;微笑的回答:“小鬼們,不要鬧得太兇了哦。否則,出了什麼事故,我可不負責哦!”
“前輩,最好了!”四個半大的孩子齊聲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