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院今天統一放假,只因為和谷棋聖的強大人氣,幾乎所有棋士都應邀參加了和谷的婚禮。除了那些隱退的老一輩棋士還有些搞不清狀況被森下院長拉去喝喜酒了,還有一些院生跟著自己師兄有幸參加。可以說和谷的婚禮是近年來除了授銜儀式以外最壯觀的場面!
伊角在凌晨三點就被和谷從床上挖起來了,此時他正睡眼朦朧的無精打采的跟在和谷身後,被化妝師蹂躪。和谷的婚禮,如同一場持久戰,不知不覺的答應下來當他的伴郎,半年的生活不再像他的人生的前二十五年一成不變。而是成了專業級的保姆!
“伊角,我看得怎麼樣,茂子看了會不會滿意?”
和谷第二十五次的看向鏡子,化妝師在畫完妝後,已經離開這個房間。只留下作為伴郎的他和新郎的和谷。但是和谷一直在坐立不安,害怕自己在被茂子不滿意。
“好了,和谷,現在的你是最帥的!”伊角安撫似的拉和谷坐回沙發中。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和谷。”
伊角坐到和谷的對面小小的打個哈欠,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和谷雖說坐在沙發上,但是等待的時間裡和谷的手指不安的攪動,雙腳不停地踩踏。皮鞋與地板的撞擊聲一直持續到和谷父親的到來。期間伊角的安撫通通無效,伊角覺得和谷現在的焦慮實在是多餘的,森下小姐又不會逃婚!
和谷的父親有些訝異的看著和谷瞬間衝出去的背影,回頭看向兒子邀請的伴郎,看到對方無力的聳肩還有濃濃的黑眼圈,他無力又無奈的對對方笑了笑,接著繼和谷以後,和谷的父親也離開了這間房間。伊角環視了一週,沒有落下什麼東西,也安心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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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智有些無力的站在眾多棋士之中,自從上個月收到和谷的結婚請帖,他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還是很欣慰曾經同期的友人終於告別單身。
今早他獨自一人駕車,帶著給和谷的新婚禮物來到這個神社,看到的是滿眼都是棋士的身影。不管是風頭正勁的青年棋士,還是那些已經聞名甚至隱退的老棋士。他才突然想起自己的友人,已經是棋聖了,而結婚的女方是棋院院長的女兒。
這樣的人生的確超出他的想象,原來的他只是一個單純的喜歡圍棋的小小少年,為了自己的圍棋,他不斷地挑戰著自己的極限,沒有頭來的意願,但是最終他還是回到了屬於他的世界。不僅為了家族,為了祖父,同時那也是自己的宿命。圍棋只能是少年時期的夢,而非現實。
“啊,越智!”
遠遠地聽到那個和自己差不多同齡的阿福的招呼聲,他抬頭看去。曾經總是單純的笑著的少年或者男孩,脫去了曾經稚嫩的外衣,顯然已經蛻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他記得自己是在阿福成為職業棋士的第二年退的役,那時候家族的經濟危機最為嚴重的時期。除了報紙以外,他幾乎有一年多沒有見到過自己棋士朋友了呢。
“越智,我就知道你回來的。”門協仍舊囂張的搖著扇子施施然走了過來。
“呦,門協,阿福!”越智微笑。
“呦什麼呦,你多久沒有露面了,打電話,也是你的秘書接。想要你一起出來放鬆一下,也沒有時間??????”門協有些不悅的開始數落他的不是。
阿福帶著三個小棋士慢慢的穿過人群,有些呼吸急促的說:“呼呼呼呼?????越智,你來了。這是今年的新初段。”說著指了指身後的三個神態各異,但是也有些呼吸不暢的孩子。
“剛才你們怎麼了?”門協挑眉,他可不知道這個神社可以讓他們跑的這麼累。
“我只是幫忙照顧小孩子罷了??????”阿福辯解道。
“對了阿福,你覺不覺得這個神社和熟悉?”
越智掃視了一下四周,每一個小圈子,差不多都是師兄弟或是同期的。而他們這裡是朋友,還有三個應該沒有門派之分的小鬼頭。這個神社自從他踏進來以後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看是翻遍了記憶,他並沒有來過這間神社的記憶。
“呃??????聽你這麼說,我真的有些熟悉的感覺呢。”阿福抓了抓頭髮,有些不在狀況的四處觀望。
被冷落的孩子們有些不耐煩的想離開,但是小太郎猶豫的拉了拉光也的袖子,不確定的說:“那個,光也,師傅怎麼還沒來啊。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