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啊!要不要吃冰,我請客啊!”門協扯了扯自己棕色西裝的領帶,扭了扭脖子,對身旁的阿福說:“難道你不熱嗎?”門協很有同情心的問已經有些迷糊的阿福。他可不想捲入什麼事件之中,一個和谷棋聖就已經足夠了!他這個小人物,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
“也是呢;今天的室內真的很熱呢;會不會是因為今天到場的人很多的原因。”阿福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因為人太多了,所以才這麼熱啊。門協前輩,你稍稍忍耐一下,授銜儀式結束以後,我們就可以離開了。”阿福煞有介事的說。
門協偷偷的抹了一下冷汗;他沒想到阿福還是這麼容易被轉移注意力;還是長不大的孩子啊。和谷解決不了的問題;他自認為自己也不可能解決的了。看著周圍有些愕然的新晉棋士;他只是狠狠地瞥了一眼。便拉起一臉困惑的阿福說:“我們去吃冰了!”
“那個,門協前輩,我們是不是該入座了,馬上就要開始了。”新晉棋士中的唯一一個女孩子弱弱的舉手。
“嗯?”門協從沉思中回神,恍惚的抬頭,一個熟悉身影映入他的眼中。那個少年!整整贏了他十二目的少年!他驚呼:“啊,是那個少年!”
“少年?”阿福順著門協的目光看過去,只看到那個新人王拉著一個黑髮黑目的小巧的少年奔向自己的圈子。阿福回頭,茫然的說:“門協前輩,那個新人王有什麼問題?”
門協噎了一下,他覺得和這個眯眼小弟辯解簡直就是自毀前程。他快步走向和谷,拉著還有些反映不能的阿福,重新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圈子,拋下莫名奇妙的新晉棋士們。
“和谷,那個新人王身邊的黑髮黑目的少年,就是我說的那個人。”門協有些沉重的對有些因為被打斷思路顯得不悅的和谷說道。
“新人王……少年……”和谷看向那個近日備受矚目的新人王,那個金色劉海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彷彿記憶裡也存在著這樣的人,可是遺留下的只有大腦熱辣辣的疼。
在角落的新人王,正在微笑的說著什麼,他的周身環繞著和他同期或稍稍年長的中段棋士。但是新人王坦然的神色,和侃侃而談的樣子,顯然已經具有領軍人物的趨勢。傳言,這位新人王打算挑戰塔矢亮,成為新一任的本因坊。他記得少年眼中是志在必得的堅決,還有塔矢亮出乎意料的宣言:“我就在這裡,等著你。”
少年眼中的光華,那時震驚了在場眾人的眼。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已經六段,比起塔矢亮,甚至更加有著危險!不知道應該說是天才,還是鬼才的少年,一路高歌,甚至有著勝過塔矢亮的光芒。
塔矢亮眼中一閃而沒的懷念光芒,沒有逃過和谷的眼,但是下一刻他卻看到塔矢亮痛苦的閉上了眼,然後又睜開,眼裡卻只有茫然。新人王,一個備受矚目的存在,但是不知為何,塔矢行洋會遠遠的走去中國,而不像其他老棋士們站在頂端等待這個新人王的挑戰。
“是那個站在進藤龍一身後的少年?”和谷不確定的問。
門協很是認真的點點了頭,表情沉重。畢竟那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陌生少年,讓門協感到分外的受挫,但是輸了就是輸了,他並不打算辯解什麼!
“請各位棋士入座,授銜儀式上馬上就要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和谷的隱形腹黑已經接近成熟,緒方雖然沒有出場,但是和谷仍舊不可以掉以輕心。
☆、儀式進行時(一)
授銜儀式開始;今年新上任的的院長森下茂男;做的開場白:“安靜,現在開始授銜儀式。”
在森下的大嗓門下,各個陣營的棋士都表示了自己最高的儀容。高段者自有高段者的傲然,中段者自有自身的魅力,低段者同樣有著對未來圍棋之路的信心,而新晉的初段棋士們,正襟危坐,脊樑筆直。
龍一坐在眾多棋士當中,時不時的回頭看向會場角落獨自落座的新朋友,又或者是千年前的故人。他的記憶不完整,屬於佐為的情感在心底沉睡,他可以說自己是佐為,但是因為靈魂的問題,他有一半隻是一個剛剛進入人世的十六歲少年。另一半的靈魂正陷入深沉的睡眠,是來自千年的靈魂。
流光,很平常的名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底瀰漫的名為哀傷的情緒又從何而來。流光,光,很熟悉的名字,但是?????
……………………為什麼他的記憶裡會是一片混沌!
“……下面,授予和谷義高棋士棋聖稱號。”森下茂男手持麥克風,臉上是濃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