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沒多大的區別，女人到了床上熄了蠟燭不都是一樣的？你是不是就這麼想得我？我雖然風流卻不下流，兄妹之情和男女之情我還是分得很開的。”

到達快活王的地底城這一路上，我和小小朝夕相處，兩個人找著法兒地互鬥，每次都以我落敗告終。看小小每天都那麼開心的樣子，我當然也很開心，還要裝出一副被她折騰地哭笑不得的樣子。

熊貓兒和沈浪就沒有那麼開心了，兩個人都擔心這七七，怕我欺負了她去，其實這七七都不是原來的七七了，哪裡還能讓我欺負？我寵都來不及，恨不得把她給寵到天上去。

到了地底城之後沈浪被白飛飛帶去了其他地方，而我、小小和熊貓兒三人待在一間狹小的石室裡，倒是被軟禁了，不過這比在大漠上吹風要舒坦地多，而且也有吃有喝的。

唐小小無聊的時候就讓王憐花講笑話取樂，我搜腸刮肚地翻出十幾個，也差不多了，只好跟她講一些小時候的趣聞。有的時候她聽得津津有味，有的時候她又喜歡和熊貓兒說一些去過的風景處，嘰嘰喳喳的很是熱鬧。

我們三個人待在在石室裡倒也不覺得寂寞，熊貓兒倒是會擔心沈浪的安危，但是我和小小都知道沈浪和白飛飛在做那檔子事情，自然也不會擔心。

白飛飛過了幾天來找我們的時候，唐小小正和我探討著人皮面具的事情，其實經歷了這麼多的世界，哪裡還知道這些那些到底來源自哪裡，反正我就跟唐小小隨便扯著，倒是把那熊貓兒聽的一愣一愣的。

“我和他擁有了一樣共同的東西，那是你得不到的。”

白飛飛的心裡其實已經有些變態了，這件事情我曾經也想過，如果我站在沈浪的角度會如何做如何想，畢竟白飛飛也是一個奇女子，她的愛不比朱七七來的少，甚至來得更熱烈。

白飛飛在石室裡講了不少關於沈浪的事情，我在想其他的沒有聽，而小小大概也在晃神，只有熊貓兒一個人滿肚子怨氣，等到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小似乎在醞釀傷感之意，只不過哭不出來。

白飛飛得到滿意的狀態也就走了，她一走小小真是長舒了一口氣，拉著我又講起了易容術。

“被那女人一打斷，我都忘記自己說到哪兒了，憐花，你可還記得？”

很多東西后來被我寫進了《憐花寶典》之中，而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的憐花寶典後來到了小小的手中，而她就是在跟我討教那些她還沒有完全琢磨通透的地方，還真是不知道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了。

白飛飛和快活王大婚的那一天，我們也穿上了乾淨的衣服，好好地被伺候著梳洗了一番。我看著沈浪和小小之間的氣氛，也明白小小不喜歡沈浪在何處了，但凡是一個女人，尤其是現代的女人，怎麼能忍受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有孩子，甚至還瞞著她？

我想沈浪這一點真的很讓人詬病，不過若是他和白飛飛沒有孩子，《小李飛刀》的劇情裡就會少了個阿飛吧。想了很久，我才想通這一點，畢竟古龍沒有明確給出解答，但誰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如何構造的，既然射鵰三部曲會連在一起成為一個空間，阿飛和白飛飛、朱七七這個故事連在一起也無可厚非。

快活王和雲夢仙子最後死在了一起，我也又一次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但顯然沒有人在乎這一點。白飛飛一路裝著昏迷，小小明知如此卻對她異常地好，也讓我留了一個心眼。

而當有一天白飛飛的嘴唇乾得不行，小小直介面對口喂她喝水的時候，我真的震驚了。

第15章　武林外史（下）

小小該不會喜歡的是白飛飛吧，這種念頭剛出來就被我掐斷了，我寧可她穿成男人和男人斷袖，也不想她當著我的面百合了。當然啦，後來我才明白她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在沙漠上尋找出路很困難，缺水缺食尤其煎熬，不過沈浪總是福大命大，我們跟著他算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白飛飛離開的那一天還給我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我被她埋在了沙地裡，熊貓兒被她脫去了上衣在陽光下暴曬，而唐小小和沈浪背對背被綁著，小小面前的石頭上刻著白飛飛留下的三十二個字：點水之恩，湧泉以報，留你不死，任你雙飛，生既不幸，絕情斷恨，孤身遠引，到死不見。

這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也在小小的預料之中，只是她喃喃自語的時候，卻是帶著幾分飄飄欲去的感覺。

“到死不見……當真是到死不見。”

為了不讓沈浪起疑，我吐出口中的沙子大嘆了口氣，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