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語氣問:“為什麼?”就好像小孩子遇到了不懂的問題,非常的直接。。。甚至可愛。哈利一瞬間覺得自己真的無可救藥了,竟會覺得斯內普也有可愛迷糊的一面。
正想著斯內普已經把手裡的一封甩了過去,向哈利命令道:“念”
哈利馬上狗腿的接過拆開,他也很好奇斯內普的信裡寫了些什麼,結果只看了幾眼就後悔了,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麼?
這是一封通篇都是讚頌與崇拜的表白信,一看就是女孩子寫的,寫的大概是看到了報紙的報道多麼感動多麼心痛,斯內普是多麼無私多麼高尚云云,還附帶照片的。
哈利第一反應就是憤怒的想給這照片一個火焰熊熊,不知道哪裡的不自量力的小妮子,她要是看見斯內普真身估計都能嚇哭。
等了一會都不見哈利回應的斯內普極少的耐心馬上消耗殆盡,搶過信自己拿魔杖抵著聽,每聽一個字的臉色就更黑一分,一聽完立馬連魔杖都懶得揮,一個無杖的火焰熊熊就把手裡的心和照片直接燒成了灰。
“幹得好!”哈利在心裡使勁歡呼,覺得一臉厭惡的甩無杖魔法的斯內普要多有型就多有型。
結果還沒樂夠,就倒黴到自己身上。斯內普優雅的甩甩手上的灰,就黑著臉用深沉磁性的嗓音輕柔的問哈利:“什麼報紙?什麼報道?”
哈利立馬沒義氣的把所有有關的人全部出賣了,一點都沒有猶豫。
第二天就聽說金斯萊喝茶喝出了一身惡性的麻疹,奇癢無比,所有的常規藥都沒有效果,最後去聖芒戈住了一晚上。
聽到金斯萊出事的訊息斯內普正在客廳裡悠哉的喝德拉科送過來的阿薩姆,哈利在一旁可憐的處理還源源不斷送來的信件。斯內普聽了金斯萊的慘狀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陰森森的假笑,笑得哈利心驚膽戰。
為了防止有資訊和線索遺漏,所有外面寄來的信都要拆閱。哈利說是護衛,在魚還沒浮出水面前也就是個幹雜活的,連保姆都夠不上。保姆是已經完全被斯內普超強的鬼畜氣場征服的連哈利也不理睬的克利切。哈利只能天天看著斯內普悠哉的無所事事,然後拆信拆的頭痛。
除了大部分的普通訊件和小部分的求愛信外,有用的只有一些伏地魔的崇拜者寄來的附帶詛咒的恐嚇,咒罵斯內普是賣主求榮的叛徒走狗。但全部都是不入流的小魚,讓人看不上眼。哈利·救世主·波特幾乎懶洋洋的把那些不入流的詛咒反咒回信封裡然後回寄給寄信人,連抓都懶得抓。
只是突然有一封吼叫信寄來,為了防止爆炸,哈利只好開啟等它自己吼完燃燒。開啟後有一個略顯蒼老的女性聲音響起,語調尖利,但不是吼叫信慣有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吼叫,聽起來很滲人。
“西弗勒斯·斯內普,”那個聲音說,“也許你可以愚弄世人,但改變不了你是個殺人兇手的事實。你手上的鮮血與亡靈不會讓你在深夜驚醒麼?你還能記得你殺死的人的眼睛麼?你還記得安德魯·布雷恩麼。。。”
斯內普本來坐在一旁用弗立維教授送的羽毛筆盲寫魔藥的分析材料。聽見這封信聲音的第一刻就停筆愣住,哈利見狀覺得不對勁,快速的一個爆炸咒擊過去,卻已經來不及。斯內普的臉在聽到那個名字後一下子變得毫無血色的蒼白,但也僅僅停留一瞬,然後又很快的恢復如常,彷彿什麼都不曾發生過,放下筆就回了房間。
哈利趕緊給德拉科寫信諮詢,德拉科八卦精神盡顯,到存檔室裡一頓橫掃,很快就回了信。
查到的資訊模糊有限,只知道安德魯·布雷恩是一個很天才的符咒師,在1997年末伏地魔二次崛起的時候被食死徒抓住折磨致死,原因不明,細節不詳。
哈利很容易猜測到這個人的死亡大概和斯內普脫不了干係,97年正是斯內普殺死鄧布利多重回食死徒陣營的一年。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放心不下,提著膽子去敲斯內普房間的門。
敲開門才發現斯內普情緒很平常的坐在那裡,面前擺著一個走了一半的巫師棋的大棋盤。
“先生,你在下棋。”哈利好奇的湊近,他以前以為斯內普既死板又陰沉,完全沒有娛樂精神,沒想到竟然會下棋,還是自己和自己盲下。
“我以為眼部功能出現障礙的是我,難道傳染給了你。”斯內普譏諷,一揮魔杖兩端纏在一起廝殺的棋子就回歸了原位。
“下一盤?”他向哈利做邀請狀。
“當然。”哈利欣然坐到了斯內普對面白子的一方,學斯內普用魔杖而不是用手驅動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