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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冷不防被扯痛了頭皮,長嘶了一聲。

慕容復鬆手,緩步走過去,撥開段譽摁在痛處的手,併攏兩指,以指腹替段譽揉揉,嘴上邊說著:“怎麼這麼不小心。”

明明是關切的話,性子彆扭的段譽偏要歪解為嘲弄,他在心裡紮了個叫慕容復的草人數十下,嘴裡還在口花花:“復兒,你可知道我方才想著什麼?”

慕容覆在聽見段譽一聲“復兒”時,手指微微一頓,接著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順著段譽的話,問道:“譽兒想了什麼?”

段譽搖頭晃腦的開始吟詩:“床前明月光,夜照鞋兩雙;舉頭望明月,低頭入洞房。”吟畢,段譽深吸一口氣,憋住胸腔裡的笑意,得意洋洋的睨著慕容復:叫你忽悠我忽悠我忽悠我,看我噁心不死你!不信你一個世家公子聽見這樣的淫詩不暴走,快點退貨吧,包郵哦!

段譽不知道,那一聲“復兒”已經給慕容復提了醒——無端的一聲親暱,對於一向彆扭的段譽而言,不是不可能,然而所有可能的情況,都只能是在段譽動了花花心思的前提下進行。

慕容復早有準備,雖然為段譽的淫詩皺眉,卻沒有流於面上,反而含笑以對:“譽兒錯了。”

“哪裡錯了!”段譽最容不得別人挑刺,慕容復只是淡淡一說,他就活似被紮了尾巴一般,炸起了毛,雙眼似嗔似怪的瞪著慕容復。

慕容復含笑看段譽炸毛,只當逗著一隻性烈的貓兒:“這青天白日裡,說什麼夜靜月明,可不錯了麼?”

段譽不爽,小聲的狡辯:“還不准我思維穿越?”

不料慕容復模糊聽見了,疑惑問道:“穿越?何解?”

段譽忍住給自己兩耳刮子的衝動(才不承認他下不去手呢!),望天望地,“啊,穿越,就是穿著和跳躍的結合體,就是穿著衣服跳躍的意思!”

思維,穿著衣服,跳躍?

慕容復無奈,這樣滑稽的解釋,叫他如何去信?

段譽顯然看穿了慕容復的想法,尷尬的撓一撓下巴,心虛氣短的轉移話題:“不說這個!既然復兒在淫詩上有見地,何不指教一下?”

段譽存心刁難,慕容復卻不怕他,回一句“卻之不恭”,隨後抬頭,見一輪紅日漸漸西移,黃沙滾滾依舊不休,忽然吟道:“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雲譜鴛鴦曲,羞見一雙人。”語罷,握住段譽的手十指相扣,湊過頭去在段譽唇上偷一個吻,笑問一句:“譽兒羞是不羞?”

段譽聽慕容復唸詩時,還搖頭晃腦的,在慕容復一系列動作後,再聽見那麼一問,不由臉漲得通紅,破口就罵:“你才羞!你全家都羞!”

慕容復輕笑,順著段譽的話,應道:“是、是。譽兒玲瓏心思,我全家都羞了。”他凝眸望住段譽,柔聲說道:“如你,如我。”

“誰和你是一家了!”段譽氣得跳腳,哼哼唧唧的叫罵,兇悍得很。只是臉頰上染透的紅暈出賣了他,再怎樣色厲內荏,也壓不過慕容復的腹黑。

“不是一家麼?”慕容複眼底瀲灩著深深淺淺的水光,他一展袖,趁段譽不備,將他拉入懷中,緊緊的扣住。綿長的呼吸落在段譽脖頸處,伴隨著慕容復的低笑:“譽兒都吟詩與我,暗示要和我洞房了。還算不上我慕容家的人?”

段譽嘴硬得很,明明都不自然的順貼到慕容復身上了,還佯裝不屑:“哼!你認我是你慕容家的人,怕是慕容家祖先還不認呢!”

慕容復一怔,頓了一秒,才說:“譽兒,等此事了,我們去少林一趟。”慕容覆沒有把話說完,不是猶疑,他從來沒有那樣的情緒,他只是想要知道段譽的回應。

“我…果然不是段譽呢…”段譽輕聲呢喃。他不知道,經過深思熟慮,他會如何回應慕容復,但是,在聽見慕容復的決心時,他幾乎脫口應承下來——這樣的隱形同志屬性,原著段譽絕對沒有!

段譽的呢喃,宛若蚊訥,偏偏在茶茶的安排下,慕容復隱隱約約的聽見了一些,他正待追問,忽見不遠處的沙土迸開,無數沙礫散射,悉悉索索的響聲裡,數名黑衣人從沙地裡縱身躍出,抽刀就往段譽和慕容復身上砍。

段譽第一反應運起凌波微步往小鎮裡逃,他瞬息之間躥得老遠,卻不知是鬼迷心竅還是怎麼,回頭瞧了一眼,慕容復還在和黑衣人纏鬥。

你妹的!一對多你還打,不知道逃麼!段譽果斷將自己從戰鬥人員裡摒除。在鄙視過慕容復後,段譽還是莫可奈何的晃了回去,時不時的放個六脈神劍,干擾一下敵人。

慕容復早料到危險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