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哪裡有一分關切?
李清正要說話,吸一口氣,卻嗆了起來,他咳嗽幾聲,吐了一口含血的唾沫,啞著嗓子道:“極重。”
慕容復挑眉,一抬手,拔出依舊捅在李清胸口的長劍,復又抵住李清的喉口,問:“已經重得不能為西夏辦事了麼?”
李清捂住胸口汩汩流血的創處,觸手一片鮮紅,他卻不以為意,神色冷漠鎮定的回答慕容復的發問,寥寥二字——“是的。”,已經道盡一切倦怠。
聞言,慕容復抖手,劍尖偏離李清的要害。慕容復彷彿看不到段譽驚疑的眼神和阻止的眼神,在劍下留了李清一命“今天,你已經死在了我的劍下。”
李清點頭,“對。”神色間流露出釋然。
李清轉身要走,慕容復叫住他:“有什麼可以提供給我們的麼?”
一如之前,簡單明瞭的回答:“無。”
慕容復噙笑,柔聲問道:“當真沒有?”神情卻微笑得很。李清再度一口咬定:“無”,慕容復終於原形畢露,雲淡風輕的吐出威脅:“我可不介意再刺上一劍。”
李清容色如常,即使負傷,即使狼狽,神情中的自信傲然卻不容忽視,他道:“我又怎麼會給你再刺我一劍的機會?”已是確信了自己的能耐。
“你既然想要抽離這潭渾水,告知我們阿朱的所在,又有何礙?”一直雲裡霧裡的段譽聽到這裡才算明悟,哪是李清戰鬥系統故障?他明明是藉由負傷,叛離西夏!
“我要抽身而退,告訴你們阿朱的訊息無礙,不告訴你們阿朱的訊息也無礙,我又何必要說?”話頭一轉,“不過…”李清笑了,是那種爽朗的笑容,比起桀桀的怪笑,明顯更適合他:“難得相逢一知己,慕容復你果然是人中龍鳳,只是吊上段譽這棵歪脖子樹,未免可惜!”
慕容復低笑:“譽兒的好,我懂即可。”
李清拊掌,“你情我願,倒是我這個外人多嘴了。”見慕容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