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之前隱隱的不適感似乎減輕了許多。
招寶見雲臻臉上抗拒的神色有所放緩,又用筆尖蘸了些藥膏直直推進了那微微張開的菊穴,捉著筆桿在甬道中輕輕轉了幾圈後又將筆桿推得更深,直至一個小小掛線留在穴外才停手。雲臻臉上出了一層細汗,喊了幾次住手,招寶卻只說要善始善終,專心地扯著掛線將毛筆拉出,重新蘸了藥膏後又送入,細心地塗抹甬道內的每一寸。如此反覆了好幾次後,在毛筆刷過某處時,雲臻會繃緊腰背收縮穴口,將筆桿絞得緊緊的。好在整個筆桿都被藥膏浸得滑溜溜的,即使穴口任性挽留招寶也可一拔到底,激得雲臻發出一陣陣低喘。
既然招寶是鐵了心要完成這事,雲臻索性咬著嘴唇忍耐那磨人的癢意,只希望上藥早些結束。好不容易等到招寶將毛筆拔出了後庭,雲臻心裡也鬆了一口氣,誰知招寶又換了支更粗的毛筆將罐子內的藥膏一掃而光,一手按著他的腿根,一手將藥膏塗到前面的兩瓣花唇上。雲臻羞憤欲死,兩瓣花唇卻在這微涼滑膩的刺激下微微向外翻開,開啟城門放毛筆進得更深,蜜穴內的每一處都被均勻抹上了藥膏。
招寶見雲臻前後兩個小穴都微微翕合著,泛著一層溼漉漉的光芒,便心滿意足地拔出毛筆,對筆頭變得比剛蘸完藥膏時更溼了這件事視若無睹,平靜收起筆和罐子,又替雲臻放下腳腕穿好褲子。
“雲哥哥,你繼續休息吧,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雲臻翻了個身不去理會他。
招寶站在門口又補充一句:“明天我帶些給你補身體的丹藥來。”說完便輕輕替他闔上門,腳步聲漸行漸遠了。
雲臻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緊緊並在一起的雙腿微微分開一個角度。那隻塗藥的毛筆似乎推倒了他體內某座堤壩,陣陣溼意控制不住地從花穴中溢位,讓雲臻覺得自己腿間一片泥濘,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