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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一句話,一哥們兒去農村玩,去人家的茅房拉大的,抽完煙扔坑裡,炸了,現在滿身是shi躺在醫院。

再次宣告:

本文會借鑑從別處看來的小段子,如有這方面道德要求十分高,非原創不看者慎重觀文什麼的。擦汗~

25、要相信信念的力量

蕭月見是本市人,他週末一般回家。在寢室裡也算是異類,獨來獨往的沒見和誰更親近。

每每出現在人前的時候他莫名的就給人禁慾精英的神秘感,雪白的襯衫、蒼白的面板、掃過眾人不會為誰停留的目光、以及烏鴉羽毛一樣的頭髮——女生背地裡開玩笑地叫他吸血鬼王子。

她們多少都有點喜歡他,很少有女生會無視帥氣冷酷有優等生氣質的男生。可是她們不大同他調情,怕被漠視,更因為沒有機會——他似乎耳朵上永遠包著一個價值不菲的耳機,把他和這個世界明目張膽地隔離。

2寢室的人卻對他令有番瞭解和評價。

說起來寢室裡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點愛好——邵浪愛調侃複數男人的那點事;陶晉愛吹噓自己的風流史和玩網路遊戲;萬福河愛打工;胖萌開始愛吃甜食;苟邑愛暗戀——可是蕭月見的愛好似乎和他們都沒有交集。

他愛看些哲學宗教性靈方面的書籍。

有一次他的耳機放在那裡,苟邑手賤偷偷拿起來聽是什麼音樂,裡面傳來日本和尚唸經的聲音。正聽的發毛,蕭月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幽幽地說:“好聽麼?……《法華經》。”

苟邑哆哆嗦嗦戰戰兢兢地還給他,低頭認錯說:“大師我再也不敢了。”

不過苟邑在後來被學弟給擺了一道鬧傷心的時候卻意外地領受過蕭月見的情。

當時那件事情鬧的很大,風言風語的,連一向對八卦時事絕緣的蕭月見也在課堂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後面的女生繪聲繪色講訴這番現代版陳世美和男版秦香蓮的傳聞。

倆姑娘把各自的版本拼湊到一起又加工完善故事之後就津津有味地評論起來,有說這個賤的,有說那個賤的。

蕭月見突然站起來拎起包半眯著眼夢遊一樣走出去。

倆姑娘眼睜睜目送他離去,彼此對了下眼色。

A說:“怎麼辦?是被我們吵醒了換地方睡覺去了麼?”

B說:“……應該是餓了找血去吸了吧。”

蕭月見沒有去吸血。他回到2寢室,發現苟邑一個人側躺在床上,臉衝著牆,只留給這個世界一個孤絕的背影,拒絕一切憐憫及幫助的姿態。

蕭月見,很少帥氣地脫了T恤,往自己床上一倒,然後就呼吸均勻地開始睡什麼的。

一覺醒來,他□著上半身下了床,發現苟邑還是原來那個姿勢,死了一般。

蕭月見很帥氣地喝了口水,擦擦從嘴角流下的液體,靠在桌邊突然說話:“印度教的靈性四句話:無論你遇見誰,他都是對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那都是唯一會發生的事;不管事情開始於哪個時刻,都是對的時刻;已經結束的,已經結束了。”

說完這近乎自語的話之後,蕭月見又低聲唸誦了一段心經什麼的。

苟邑實在不能挺屍了,帶著濃重的鼻音從床上爬起來,用腫得桃子一樣的眼睛看著蕭月見說:“我還沒死呢,你超度啥呢!”

不管怎麼說苟邑算是開始打算同這個世界媾和了。

蕭月見雖然熟讀宗教心理方面的書籍,可是他看上去冷冰冰的並不是個好的心理醫生苗子,甚至不是個可以傾訴心事的物件。所以他的博學深思似乎並沒有在2寢室裡找到信眾,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一直保持著冷豔高貴不可親近的形象,除了帥就是帥,乏善可陳。

然而,最終確立他一代宗師地位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事情發生在暑假之前的一個月,凡是吃食堂飯成熟的孩子們都知道這一個月意味著什麼——很多人一年就指望這幾天學點習啥的。

於是邵浪也收了心了;陶晉也從遊戲裡暫時退隱了;萬福河減少了一份打工;連苟邑都顧不上暗戀什麼的了——整個2寢的人投入到考試月的巨大洪流裡,臨陣磨槍不快有光。

只有蕭月見還算平靜,偶爾看點書也不十分刻苦,晚上溜到走廊複習的人群裡永遠沒有他的身影。

然而寢眾們還是疑心他留了一手,因為不止一個人看到在最靠裡面屬於他的櫃子裡似乎藏了什麼東西,他每次開啟都兩眼有神地看著,口中唸唸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