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到了一定程度上拼的並不是體力或者技巧,就是決心和毅力了。
也到了衝刺的時刻的了,以下屆隊長自居的學弟自覺應當肩負起整隊興亡的匹夫之責,就過來做這個匹夫了。
苟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嘿嘿,我其實沒什麼的,就是吧……聽說新開的有個遊樂園挺好玩的,我從來沒玩過。嘿嘿……”這話聽上去好像答非所問,不著調,然而結合語境及兩個人的身份關係背景什麼的,不難推敲出這裡面的意味。
學弟猶豫了下,他心想這個2B,看著2,可是每次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狡猾的狠!以比賽相要挾什麼的,給自己講條件真是卑鄙至極!
然而,他同時也告訴自己對方肯提條件就好,自己也是抱著一定犧牲的態度來給他加點油喂點草料什麼的。
身為一個未來的管理者,他其實還是稍微知道一點操控人心的技巧的,比如說你不能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
他之前拿一根胡蘿蔔吊在這學長的眼前吊了好久,要是一直到最後都不讓啃一口的話,對方反過勁來就不好辦了。
於是學弟在聽到這麼赤、裸裸的暗示之後就豪爽地表示明天可以請他去遊樂園玩。
苟邑立刻歡樂得一尥蹶子跑了。
到超市買了很多吃的,像小時候春遊一樣開心地準備。晚上又厚著臉皮向邵浪要了一個面膜給自己做了個皮護。
倆人貼著面膜的時候不太方便很大面積地改變自己的表情什麼的,就儘量嘴角不動地談話聊天。
邵浪乜斜著眼說:“看你跟約炮成功了似的——明天到哪浪去啊?”
苟邑平時肯定順杆爬,吹噓自己那不存在的炮友什麼的,可是這次他確實有點影兒,反而十分低調地說:“哪有!我明天和隊友去玩……好幾個人呢。”他可恥地撒謊了。雖然真一句假一句的他以前並不在乎,然而真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