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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還沒完,從前他關係還算好的隊友紛紛都來勸他,說這次他們隊裡的實力很強,就是少一個長跑選手,這個角色非苟邑而不能勝任。

然而苟邑不為所動,揮揮手說:“名利神馬的都是浮雲!我這個人很淡薄的。”一副茅山道士高嶺之花的樣子。

隊友們於是紛紛走了。

苟邑確實對長跑能手的虛名不感興趣,有那個時間不如躺在床上一邊看日劇一邊挖鼻孔來的愜意。偷得浮生半日閒什麼的才是人生真諦啊。

然而,他料想不到的是最後一個終結他閒雲野鶴生活的人在一個逃課的午後出現了!

學弟居然跑到寢室把正在呼呼睡著午覺的他叫醒,說有點事要單獨跟他談談。

苟邑支著一頭呆毛還有點沒從夢裡面徹底清醒,用2呆的眼神盯了學弟一會,然後向後一仰,乾脆又睡過去,嘴裡嘀咕著“是夢……是夢……做夢也不行……”然後就嘴巴邊就有口水睡下來了。

學弟對於他接近於神技的睡功瞠目結舌,本來是硬著頭皮來的,現在臉色更是變幻不定,想拂袖而去,又想不辱使命,左右為難。

這時候幸虧身邊還有一個同樣逃課了的邵浪,他本來也打算做個面膜去睡個美容覺,這時候就打算幫一下這個英氣逼人的小學弟一把,抱著肩膀笑說:“裸狗有點低血壓,睡過去就很難醒的,你這樣叫不行啊。”

學弟就耐著性子問他怎麼叫才好。

邵浪說:“很簡單啊,你扒他褲子他就醒了。”

學弟倒吸一口冷氣,羞憤之下就低頭走了。

邵浪嗔怪地嘟囔,“真是小孩子,不禁逗。”也沒當回事去睡覺了。

苟邑醒過來已經到了吃晚飯時間了,他覺得好像忘了點什麼,不過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就很開心地揣上飯卡去食堂了。

然而,在食堂門口,他卻遇到了那個令他又愛又怕的學弟。

他猛地看見嚇得一抖,反射地蛋疼菊緊,想跑,然而卻邁不動步了——學弟還是那麼銷魂~

那頎長瀟灑的身姿,那斜倚在牆上的驚豔弧線——如果忽略旁邊貼的亂七八糟小廣告什麼的簡直就像是在巴黎羅馬紐約的T臺上,苟邑嚥了咽口水,突然覺得餓的不行。

他捂著肚子揣摩了下,覺得這個應該是食慾而不是性慾……學弟,你雖然好看,可是也不能當飯吃啊!什麼走開放學長我過去吃飯啊?學長真的很餓啊~

苟邑不敢冒險上前,可是也不甘心止步於此,他餓啊!

於是就在兩種力量的拉扯之下,他躊躇,他徘徊,直到被學弟偶然發現。

苟邑一個不留神,發現學弟竟然朝他的方向移動而來,體育館驚魂一夜的恐怖在他的腦海中復活,他撒腿就跑,想著只要跑開證明自己不是故意偷看他就好了。

可是學弟竟然跟著跑起來,好像不打算放過他的樣子。

苟邑嚇壞了,拼命地跑起來,學弟緊隨其後。於是,偌大的校園裡只見兩個田徑社的頂尖運動員一前一後地發足狂奔。

胖萌迎面看到苟邑跑得頭髮都飄起來了,還給他加油:“原來你沒有放棄訓練啊!加油啊!”

苟邑唰一下就過去了,沒有一絲一毫的減速。

胖萌就很快樂地繼續上路了,心裡為朋友感到振奮什麼的。

苟邑一直跑一直跑,然而每次回頭學弟都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跟著,想起來學弟是這一年新生裡最有實力的戰將,自己曾經無數次見證過他的速度和耐力——真是遇到勁敵了!

於是,在夕陽西下的背景下,兩位奔跑的少年揮灑著青春激情的汗水什麼的!

酡紅的太陽漸漸沉下去,月牙在天邊隱隱露出白亮窈窕的身影,直到西天再也沒有一絲雲彩……

苟邑已經繞著校園跑了不知道幾圈,他覺得自己從前訓練的時候強度也沒這麼大,可是後面鍥而不捨跟著的還是那個學弟,而且他們之間的距離有被縮短的傾向——這很有可能是學弟已經吃飽了飯而苟邑沒吃飯的差別!

終於,苟邑在體育場旁的小樹林裡的小路上再也跑不動了,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哈哧哈哧地喘著,他又累又餓又害怕,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下來,學弟幾步就趕上來,一時也累壞了,撐著膝蓋彎腰喘息。

一時間兩個激情的少年一個站一臥,雙雙做過劇烈運動的樣子,以至於有一對情侶剛踏上這條路就猛地頓住了,覺得好像這裡剛剛發生或什麼猛烈的事情,給嚇跑了。

苟邑支撐不住徹底癱在地上,艱難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