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割傷過自己了。”Harry溫柔地說著,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同伴的情緒,好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停止。Neville的身體繃了一下,但同時還有一股詭異的驕傲升起。
“沒覺得有這種需要。”Neville承認道,側過頭去盯著自己朋友的眼睛。“我覺得……或許永遠都不再需要了。有時候我會想起這個來,有時候還很想念,但不再需要了。我知道我可以很強大,並且終於理解了Remus所說的從現在開始又是一個選擇的意思。我已經沒有了藉口,所以繼續自殘就好像是選擇去做我自己都憎恨的那種人。”
“我很開心。”Harry微笑道,將自己的臉貼上Neville的肩膀。“一想到你那樣不喜歡自己,總說自己不好就讓我很傷心。雖然你不再割傷自己也很好。”
“謝謝,Harry。”
“今晚睡這裡嗎?”他害羞地問道。
“當然。”Neville聳了聳肩,和Harry一起鑽進了被子裡。
“晚安,Nev。”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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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斯坐起身走到了床邊。Neville還在床上輕聲打著鼾,但並沒有被驚醒——他巧妙地用了一個咒語來確保了這一點。Draco的貓頭鷹飛進來落在了他的椅背上,抬著頭看著床的方向。等再一次轉回來看著綠眼少年的時候,那隻鳥帶上了某種狡猾的奚落神情。
“死鳥。”塞納斯喃喃著檢查咒語痕跡。再一次,它們都安全無事。他在一聲類似於大笑的鳴叫中取下了信,隨後那隻鳥就飛走了。塞納斯譏笑著關上了窗戶。雖然他並不應該太吃驚,但這畢竟是Draco的鳥,完全繼承了自己主人的愚蠢特性。
最親愛的暗影,
和一個無辜的前任囚犯逃亡中?天,這真是危險的旅程。雖然我無法想象為什麼你會如此擔心一隻朝大號禽類。而且也不敢相信你那該死的運氣。有些神明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所以才會送過去一陣魔法風暴,剛好來得及把你從攝魂怪手上救下來。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活下來的,暗影,真的不知道。到現在為止你應該至少死上十幾次了,我確定。或許真有什麼九條命之類的說法;或許被分進一個貓科動物的學院就能獲得這種天賦。
我收集了一下所有有趣的故事,希望能夠作為你對於去年發生的事情的完美敘述的交換。或許這要從讓你教父做噩夢的那個地方講起了。你還記得我和你提過得第二次越獄的事嗎?好吧,我父親向那可怕地方的人類僱員提出了一些微妙的問題,答覆終於回來了。小Barty Crouch就是上一個死亡的犯人,那已經過去了很久了,也就是說,這是唯一一個透過假死手段成功越獄的人。
現在,關於小Crouch有個很有趣的故事。他父親是個有些權力和地位的白巫師,實際上就是現在的國際魔法合作司司長。第一次戰爭結束後,他們在訊問食死徒的時候發現了他的兒子也是其中的一員。一開始,他父親根本不願意相信,小Crouch也極力反對,但隨著證據越來越多,最終他父親只能別無選擇地面對自己兒子是個食死徒的事實。一旦他的命運被決定,後果只能是被關進阿茲卡班。小Crouch當時口出狂言,說他的主人一定會為他們所有人復仇。
他的父親最開始還回去看望他;仍舊希望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如何轉變成一個真正的惡魔的。慢慢地,這種探訪也停止了,他父親最終放棄了自己的兒子。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知道。但小Crouch逃跑的事情仍舊沒有向大眾公佈。甚至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也不知道是誰幫助了他,或者他此時的行蹤。
很神氣,是不是?或許你的教父會知道些什麼,因為這些發生時他也在阿茲卡班。甚至他還有可能就關在小Crouch的隔壁。或許他之所以能夠跑出來,是因為偷聽了他們的計劃。如果他真的知道些什麼的話,我很希望能夠分享一下。我很討厭懸念,想來你應該也是贊同的。
你真誠的,
蛇紋
塞納斯把信放了下來,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那麼這個小Crouch就是那位狂熱的食死徒,而Bertha不知怎麼知道了他逃跑的事情。Voldemort聽說自己的一個忠實追隨者獲得了自由,並且要回來找他?這就連起來了,是不是?為什麼Voldemort不自己召喚他呢?除非他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回到英格蘭……或許為了第二次的陰謀?也就是包括了外國事物以及小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