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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起頭來對上了校長的眼睛,很清楚西弗勒斯已經意識到如果哈利的大腦防禦屏障被打碎,那麼他的共感就可能失去控制。這種感覺很好,在事情變得不可收拾的時候還有人會保護他。

“你需要些什麼嗎?”塞納斯柔聲問道,其實是因為自己抽痛著的頭不允許說的太大聲,而不是為了在那個善於操縱人心的老傢伙面前演戲。

鄧布利多輕笑著撫了撫鬍子。“加百列對權威形象可不怎麼在乎。”

才不是,他恨的只有你。塞納斯暗想道,但卻還是按照老巫師希望的方式做出了回答。“他對自己的能力和判斷力非常自信,從不覺得自己需要其他人的引導。”

“我明白了。”鄧布利多把雙手搭在自己的小腹前面。“今天的戰鬥你怎麼看?”

“荒謬絕倫,”塞納斯回答道,“我們可能會受傷,而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比賽分數?不可接受。”

“但加百列很享受。”

“我很清楚,”塞納斯聳了下肩膀。“我得走了。如果我呆的時間太長……”

“我是想要和你分享我找到的另外一場記憶。”鄧布利多和藹地微笑著,走進凹室裡拿出了自己的冥想盆。“這一隻需要十分鐘。”塞納斯點了點頭,儘可能地掩藏起自己的痛苦,保持穩定。“我肯定你會記得,上一次關於伏地魔王的身世我們看到了那個英俊的麻瓜,湯姆。裡德爾拋棄了自己的女巫妻子梅洛普,然後回到了自己位於小漢靈頓的祖屋,而梅洛普則被留在了倫敦自生自滅。”

塞納斯不由地注意到,校長非常喜歡強調伏地魔的父親是個麻瓜這一事實。確實,如果伏地魔手下的那些小爬蟲們發現了這一點的話會非常有意思,但他實在是想不清楚為什麼老巫師會覺得讓塞納斯知道這些會如此重要。鄧布利多一直在盯著他,就要像正期待著某種反應,但此時塞納斯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這些話裡的言外之意。老巫師似乎並不非常介意,只是繼續說了下去,似乎很沉迷於自己的聲音。這一點塞納斯倒是可以肯定。

“我之所以會知道她住在倫敦,是因為卡拉克塔庫斯。博克提供的一項證據。也正是他幫助建造了那個商店,裡面存放著我們之前所看到的那個掛在梅洛普脖頸上的項鍊。”他指了指那個冥想盆,然後伸手攪動了一次。

一個男人的臉浮上了表面,塞納斯努力地忍下了一聲不耐煩的冷笑。鄧布利多輕笑了一聲,明顯沒有注意到塞納斯不斷攀升的怒氣。謝天謝地,冥想盆裡升起來的博克臉孔此時開始說話。

“是的,我們是在一種非常微妙的環境下得到了那個掛墜盒。那是在聖誕節前由一位年輕的女巫帶過來的,哦,已經是很多年以前了。她說自己非常低需要金子,好吧,那真的很明顯。衣衫襤褸又說不上漂亮,並且馬上就要生孩子了。她告訴我說這個掛墜盒是斯萊特林的。好吧,我經常能夠聽到這種話,但可以肯定的是,在進行了一系列的測試之後,我發現她說的是真話。當然,這個東西的價值幾乎是無法估算的。她看起來似乎對這個掛墜盒值多少錢完全沒有概念,拿著十加隆就開心的不得了。這可以算是我所做過的最划算的交易了!”

鄧布利多晃了晃冥想盆,這段記憶又一次沉了下去。他轉頭看向塞納斯,“所以我們由此知道,在鄰近分娩的時候梅洛普是獨身一身呆在倫敦,絕望地需要金錢,甚至不顧賣掉自己身上唯一值錢的物品。這個掛墜盒是馬沃羅最珍貴的幾件傳家寶之一。”

謝謝你的總結,塞納斯安靜地想著,但仍舊無法掩飾住唇邊的譏笑。鄧布利多比似乎他笑的還要開心。他不得不咬住牙才能忍住不去怒吼。

“所以我相信——當然這仍舊是我的猜測,不過我很肯定自己是對的——她並沒有使用魔法去幫助自己,因為自從她深愛著的丈夫拋棄了她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用過那些。我覺得她已經不想再做女巫了。當然也有可能是那種無法得到的愛還有深切的絕望榨乾了她最後一絲力量;這也是會發生的。不管怎麼說,就像你剛剛看到的,梅洛普拒絕舉起自己的魔杖,哪怕這是為了拯救她自己的生命。”

我很懷疑她根本沒法使用魔法,無論原因是什麼,老糊塗。塞納斯咬著自己嘴唇的內側。如果不是因為這些資訊的潛在價值,他可能很早之前就離開了。

鄧布利多示意著他們要進到冥想盆裡去,他嘆了口氣,俯下身把臉埋進那銀色的液體之中。一個相對年輕,但仍舊非常惱人且傲慢的鄧布利多走進了一家孤兒院去見十一歲的湯姆。裡德爾。塞納斯儘可能地無視了那個老混蛋,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