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活了下來。況且小天狼星在那所監獄裡呆了整整十二年,並非六個月。但他還是保留了自己的看法。
“至於梅洛普,在他們私奔結婚的幾個月之後,湯姆。裡德爾又回到了小漢格爾頓村的莊園之中,而他的妻子卻並未同他一起。流言再度傳遍了整個村鎮,說他是被那個女人欺騙了。我想他肯定是想說自己當時被魅惑了,而現在他逃了出來,雖然我敢說他不敢使用過於精確的詞句來形容,以免被別人看做瘋子。然而在他們聽了他的講述之後,所有村民都猜測是梅洛普騙了湯姆。裡德爾,裝作是懷了他們的孩子,而這可能就是他會娶她的原因。”
“他拋棄了自己的兒子?”塞納斯挑了挑眉毛。
“是,也不是。”鄧布利多撫了撫自己的鬍子。“我不確定他知道在自己離開時梅洛普已經懷孕了。我相信梅洛普深愛著自己的丈夫,無法忍受繼續使用魔力來奴役他,所以她才會停止給他魔藥。或許她已經完全走火入魔,認為到現在為止那個男人會給予她同等的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就想錯了。他離開了她,再也沒有回來過,也就無從知曉自己的兒子是什麼人。”
他們對坐在那裡,很久都沒有人說話。鄧布利多看起來在思索著什麼,但塞納斯知道他是在自我滿足。他沒有想道塞納斯會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這樣順從。那個斯萊特林臉上一直保持著冷冷的表情,努力地忽略自己對於那個獨裁者的憤怒。再一次,他認為鄧布利多的假設存在著致命的漏洞。
校長是個很典型的格蘭芬多。首先,她究竟為什麼要該死地停下對自己丈夫的控制,為什麼又不在他表現出離棄的時候再度開始奴役呢?愛情魔藥什麼的就是胡扯。他更加懷疑那是某種奪魂咒的效果,而在使用過程中有些地方出了致命的差錯,這才讓湯姆最終得以掙脫,而梅洛普也讓他離開。
“我想今天到這裡就可以了……”
“塞納斯。”他有些不情願地回答道。
“該去吃晚飯了,我的孩子。”鄧布利多微笑著說道。“我很感激你的關注,也很開心看到你認真地對待這件事。我知道這肯定很不容易。”
“我只是很感激你終於給了我一個機會。”塞納斯躬了躬身。
“沒什麼的,我的孩子,完全沒什麼。”他快樂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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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斯坐在床上,耐心地等著其他人都進入了夢想。之前他完全無視了哈利那些朋友們的詢問。納威過來幫他解了圍,說哈利在準備好了之後自然會告訴他們。那兩個人不情願地接受了這種說法,但塞納斯根本不在乎。終於,他周圍的那些呼吸聲變得深長平穩。他悄悄地爬下床來抓起自己的隱形斗篷。
西弗勒斯在他敲門之前就拉開了門。塞納斯陰沉地微笑一下,坐下來接過一杯放了威士忌的熱可可。這是他第一次從西弗勒斯這裡得到飲料,那種溫熱麻木的感覺讓他覺得好了很多,隨後開始講述在校長辦公室裡發生的一切。畢竟他可從來沒有發過任何誓言說不能告訴西弗勒斯。
“加百列怎麼樣了?”等塞納斯安靜下來之後西弗勒斯問道,一邊咀嚼著這些資訊,還有為什麼鄧布利多會想要塞納斯知道這些。
“波爾已經接管了造成創傷的記憶。”塞納斯盯著跳動的火焰。“我相信加百列大概記不得太多被召喚之後的事情了。波爾大概明天一早就能完成治療,那個格蘭芬多也會恢復。”
西弗勒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那你覺得阿不思給你看那些記憶的目的何在?”
“我覺得任何關於伏地魔的事情都可能在戰鬥中成為我們的優勢,但我不確定在他給我看的這些東西里有什麼特別有用的。他現在可能還在試探我,從而保留了那些重要的資訊。我只是覺得他的想法都很幼稚,並且站不住腳。我不確定鄧布利多是原本就這樣想還是隻想要試探我一下。”
“結合動機來看,我想他確實是真的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的。”西弗勒斯輕蔑地說道。“不管怎樣,他大部分的想法都沒有錯,而眼下的情況就是這樣。”
“是的。”塞納斯表示贊同,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導師。“如果沒別的事,我想我應該回塔裡了。”
西弗勒斯點了點頭,把他送到門口。“我應該告訴哈利嗎?我想他肯定會問起來的。”
塞納斯聳了聳肩,滑進了黑暗的走廊之中。西弗勒斯嘆息一聲,走到書桌後坐了下來。他還要寫上幾封信,讓校長無法從各種政治事務中脫身。哦,是的,他有些殘酷地微笑了一下;校長會知道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