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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麻瓜街道邂逅了那神秘的碧眼女孩,所以她是麻瓜種的可能性比較大。但父親親自補充的第二條給了他極大的鼓勵,於是他用力地點了點頭:“爸爸,我記住了。”

不知為什麼,看著兒子認真而雀躍的臉,盧修斯卻有了一種心裡發毛的感覺……

難得的假期,盧修斯悠閒地坐在二樓陽臺的搖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看著報紙。這是馬爾福一家最幸福的時光:女主人納西莎在花園裡一朵一朵地仔細修剪著潔白的玫瑰,小少爺德拉科在山毛櫸的樹蔭下端正扛著特別訂製的義大利阿瑪蒂兒童專用小提琴,蹙著小眉頭仔細辨識著樂譜,指間斷斷續續地流淌出雖不熟練但一絲不苟的練習曲,小精靈們有條不紊地忙碌著——只除了一隻!

悟空託著一杯鮮榨果汁躡手躡腳地摸上了陽臺,悄悄地探出頭觀察了一下盧修斯的神色,把果汁放在了他的手邊。

盧修斯深知這個不知到底裝著什麼芯的小精靈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他就是故意不抬眼,也不去碰果汁杯,只是悠悠然地搖著躺椅,彷彿被什麼有趣的訊息深深地吸引住了,實際上他的眼睛在那行“國際魔法交流司司長告老還鄉,巴蒂?克勞奇上位”之上已經停留了很久,耳中倒是仔細數算著德拉科的練習:兒子,不行啊,你這一個樂句已經錯了三次了!想當年你爸爸我只錯了兩次就全順下來了……

耐心這個美好的品質從來不曾屬於悟空,所以沒過多久,他就忍不住先打破了沉寂:“主人!主人!”

“說!”盧修斯就知道他忍到現在大概就是極限了。

“嘿嘿,”悟空諂媚地躥到近前,揉捏起盧修斯的肩膀,“你看,主人,俺老孫初來乍到,不識各路神仙,多有衝撞,老孫在這裡賠個不是。不過您老咒也咒過了,訓也訓過了,以後你我各退一步,我不壞你的事,你也別來咒我,可好?”

盧修斯心下暗笑,但還是故作嚴肅地表了態:“這個……看你的表現。”

悟空心下恨得牙癢癢:你這黃毛小哥也真肯上臉,賣你三分薄面,還跟爺爺我懸起了招牌哩!但他還是暫時按捺了一下心頭的火氣:“主人,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既然老孫借你一席地角住了這幾天,也就該敬你這一杯!”

別是加了什麼料!鉑金長髮的男人留了個心眼:“我不渴,先放下吧。你可以走了。”

“嘿嘿,”悟空又繞到盧修斯前面開始捶腿,“你看,主人哪,我們脖上這塊布,遮不得風,擋不得雨,又短又小,連肚子也蓋不得。既然老孫今兒個也給你們幹了這些個活,您老也就儘儘這地主之宜,給俺老孫換身個新行頭,如何?”

盧修斯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知道他最終會繞上這個話題,卻沒想到他這樣沒耐性。

悟空見他笑了,以為有門,越發賣力:“主人,常言道,錢財乃身外之物,常言又道,縱有千年鐵門檻,終須一個土饅頭,所以,不要那般小氣,不過二尺綃半丈綾,想你馬家這般富貴,總不會在乎那尺把布頭,可不是?”

盧修斯終於放下報紙坐了起來,注視著眼前一臉渴望的悟空小精靈,卻沒有說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而是另起了一個話題:“我知道,你不是原來的多比。”

“你知道了?這就好說了,”悟空終於受不住鮮果汁的誘惑,自顧自地把杯子喝了個乾淨,“既然知道我不是你家那什麼多比,就快找個松箍咒來唸念,放我去也!”

“不過,你的到來讓我失去了一個僕人。這些天,你又砸爛了很多東西,比如第一天的餐桌一個,酒櫃兩隻,廊柱一根,盤子27只,瓷碗6只,18世紀香檳一瓶,17世紀人頭馬一瓶,紅酒一瓶……”

也不見盧修斯記錄,只是微微地眯著眼就BLABLA地把一切損壞物品清單列了出來,聽得悟空一個頭兩個大,再一次見到了唐僧第二的威力。終於把清單唸完,盧修斯用修長的手指敲了敲躺椅的扶手:“這些損失,摺合8000000英磅,還有對其他小精靈的精神折磨,對德拉科的負面影響等等,都需要賠償。你可願承認?”

悟空愣住,繼而一蹦三丈高:“想當年,俺老孫搬空了傲來國的兵器庫,討走四海龍王的看家寶貝,摘了王母的仙桃,喝了瑤池的仙酒,吃了老君的仙丹、鎮元子的人參果……多少你見都沒見過的奇珍異寶老孫我砸爛了無數,有哪個敢問老孫說個賠字?你一個小小的凡人,仗著一點旁門左道的術法……”

盧修斯皺眉: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嗎?虧他怎麼能說得這麼自豪!於是他慢條斯理地開口:“東方的規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