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個人場,謝謝!要知人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富。四海之內皆兄弟。今後要是我們碰上了,說不定到時我們還能幫上一把呢!”說著就拿著地上的小盆子向圍觀的人群走去,嘴裡還不停地說“謝謝!謝謝!”
好不容易人群散了,路易莎坐下來,
“呼,累死了!”他把堆得高高的盆子遞給紅色頭髮的青年。“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青年二話不說就把小提琴給了他。
路易莎拿起琴,在手裡翻來覆去的摸,還試著琴把拉了幾下,鋼弦立刻發出尖銳聲響。半晌,他才吐出口氣。
“我知道為什麼我會被你的琴聲所吸引了。” 路易莎摸著圓弧形的琴頭說道:“這琴頭,這是小提琴的臉孔;兩邊的調音器,是它的耳朵;長長的琴把,是脖子;葫蘆形的共鳴箱,是它的身體。這不僅是一把小提琴,也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有情感、有生命、有聲音的存在。這把弓,就是她的愛人。不論是多麼名貴、多麼精緻,費盡多少名家心血打造的琴,只要缺少了屬於它的弓,終究也只是一把沒有生命的琴。你把它當作一個人來愛,怪不得它會發出那麼美麗的聲音……”
“你……真的……懂,是吧?” 紅色頭髮年青人喃喃道。
“嗯!”路易莎微笑道:“我也是這麼對我的笛子的。樂器不在於好壞,唯心而已。”
他感動道:“你的名字是?”
“路易莎。”
“我是哈里·萊特,他是卡特·梅里思,見到你感到很榮幸。你叫我哈里,叫他卡特就可以了。”
“卡特,你的小提琴很不熟練哦。” 路易莎笑道。
“哎,我說你怎麼一來就盯著哈里,原來是嫌我拉的不好呀,我也沒辦法呀,我拿手的是電子琴鋼琴一類的,小提琴我實在不拿手,可那些又不能拿出來,太麻煩了。”
“這點我可以作證,他彈琴的技巧和我拉小提琴的技巧一樣好。不過,你笛子真的吹的很好聽呢!我從來也沒聽過這麼好聽的純音樂。你從哪兒學的?”
“我自己學的。我看我也只有這一個優點了的說。”
卡特看路易莎有些消沉,忙叉開話題。
“你幾歲了,怎麼一個在這裡逛?”
“我——我離家出走了——”
“什麼?你也離家出走了?”
“你們也是?!” 路易莎驚喜道。
“我們都是因為家庭原因才出走的。我是因為家族裡的人要我念法政大學而我想念音樂大學,一言談不攏才離家的。哈里更慘,他家世代是議員,所以就要求他將來也去當議員,他才逃出來的。”
“你們既然都告訴我了,那我也告訴你們吧!我這次出來,是為了把自己鍛鍊成一個合格的魔王的!”
“……”
“……”
“你真會開玩笑!喔呵呵~~”
'為什麼我說實話都沒人相信我!!!都以為我在開玩笑!!!' ¯;_¯;|||
“你們現在住在哪?”
“我們合租了一個小房間。”
“沒有正式的工作吧?”
兩個人默默地點點頭。
“那你們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去個地方。你們一定可以成名的。”
“好。”兩個人二話不說就收拾東西,準備跟路易莎走。
“怎麼了?” 哈里看到路易莎在東張西望。
“那個……你知不知道……國際星耀總公司在哪啊?我都不認識我來的路了……” ¯;_¯;|||
惡魔登臺
回想至此,田道夕子笑笑對路易莎說:“想不到你除了吃喝玩樂以外還會有其他本事呢,真是希奇!”
路易莎無奈地揉揉鼻子嘆道:“唉!我真是不幸,我和你是一檔的耶,把我說成這樣!我丟臉的話,也就相當於是你丟臉耶!居然有這種事發生。”
田道夕子黠笑道:“別忘了,折磨別人為快樂之本。”
卡特道:“人生以折磨別人為目的。”
路易莎被一輪重炮,轟的慘兮兮,兮兮慘!嗚呼哀哉,可憐乖乖!
高柳先生笑得直咳嗽道:“你真是可憐……”
路易莎撇撇嘴道:“群打是最不人道,是最沒風度的表現。”
田道夕子接道:“卻是最具效果的方法。”
哈里終於也開口:“實話往往是最令人難以接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