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傻了,想了許久才決定來找肯,希望他能幫助自己。
肯心裡也是一驚,他只知道凱利斯被俘,卻沒想到那人竟然死了,肯看向安拉,心裡的情緒很複雜,有些感情在這時呼之欲出,肯為自己感到可恥,罵自己是乘人之危的混蛋。
“父親奉女王之命前往金麗,可是到現在也沒有訊息,哥哥也被女王囚禁在別院裡,肯……我該怎麼辦?”安拉害怕地抓著肯的手臂,眼中隱忍的淚水更是讓人不忍心。
肯全身僵直,死死盯著安拉縴細的手指,幸運的是他還記得自己的職責,沒有向安拉透露一點資訊,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給予安慰。
金碧輝煌的王宮裡女王一個人坐在王座上,此時已經是上朝議事的時間,可大臣們一個也沒有來,女王盯著自己的手杖,雙目陰沈。
“陛下,該用早膳了。”新來的侍從很沒有規矩地出現在宮殿裡,大聲地打斷了女王的思路。
女王抬起頭,目光冷厲,侍從低著頭露出一臉恭順,“休將軍下令,皇城刺客激增,還望陛下小心行事。”
女王冷笑一聲,不過短短几天,竟然連一個小小的侍從也敢如此藐視她嗎?休.葛羅瑞亞.菲利克斯!休.葛羅瑞亞.菲利克斯!女王陰沈地叫著這個名字,這步棋他究竟走了多久?她真是看走眼了,以為他會像奧特一樣,拔去他的牙齒就可以除去他,卻沒有想到反被咬了一口。
“陛下。”那侍從再次出聲提醒。
女王面不改色地站起身來,儀態端莊地走下階梯,目光落在侍從身上,那侍從慢慢低下頭,不敢再與她對視。
“本王還沒有聾,你說的話本王都聽得見,不需要一再重複。”
侍從低下頭,身體裡的奴性讓他沒有膽量反抗,謙卑地回答,“奴才記住了。”
女王的膳食沒有任何改變,依然是奢華精緻,只是四周服侍的人全都變成了監視女王的人,女王對這樣的情況好似不見,她在位五十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現在外面的人對她怨恨又有什麼關係,她讓凱威前往金麗帶走維拉.佩內洛普,只要維拉在她的手裡,她就不怕休.葛羅瑞亞.菲利克斯;那樣一個情種,會為了維拉.佩內洛普繼續幫助她齊氏一族坐穩江山。
九霖戰場上,兩軍對峙處於膠著狀態,金麗大軍面對斯理的‘煞’也沒有退讓,他們將斯理的俘虜綁在機艦外圍,並且侵入斯理的資料區,將斯理俘虜的慘狀播放給斯理大軍以及斯理百姓觀看。
“可惡!”斯理的將士們只覺得憋屈,金麗這種可恥的行為,讓他們進退兩難,直接對金麗動武,金麗會殺死斯理的所有俘虜,不顧百姓安危的罪名是逃不掉的,不進軍,斯理百姓又罵他們軟弱。
肖恩在自己的帳篷裡走來走去,心焦不已,幾個原本在大勞裡蹲著的人卻是一臉悠閒地喝著自己的酒。
肖恩瞪著他們,咬牙切齒地說道:“讓我做叛徒我已經做了,怎麼?現在事情差不多了就打算落井下石嗎?”
林倒了一杯酒,沒什麼誠意地把酒推到他面前,“著什麼急?現在時機還未到,安心喝口酒,壓壓驚,瞧你,這才當上將軍幾天,臉就老了十歲。”休搖搖頭,一副不氣死人不罷休的模樣,“明明出謀劃策的是我和奎恩,怎麼你反而一臉受累的樣子。”
“你說得倒輕鬆,叫你去面對那白痴二王子你去嗎?一個一個大老爺似的指揮這指揮那,平日裡就知道喝酒,喝、喝、喝、喝你的頭,你知不知道外面一堆人等著我下令?”肖恩呼嚕幾嗓門,倒覺得有些渴了,橫了那幾人一眼,拿起桌上的酒一口嚥下。
“好酒力!”奎恩在一旁鼓掌。
一群沒心沒肺的!肖恩狠狠地想著,一想到外面的局勢,他就頭痛,要是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也就算了,偏偏將軍說只要把‘煞’擺出來,不能隨意使用,更要確保斯理俘虜的安危……肖恩皺著眉,這個樣子他還怎麼打戰?
“行了,瞧你那緊張樣。”林抿了一口酒,無比享受地說道:“我們現在什麼也不要做。”
“什麼都不做,難道等著被百姓的口水淹死嗎?”
“笨!”奎恩扔給他一個沒救了的眼神,和林對視一眼,決定把話挑明,免得這個粗神經的家夥鑽牛角尖。
“‘我們’現在什麼也不做,那麼自然會有人替我們做了。”
“你們的意思是?”
“肖恩,你不會忘了五年前休將軍在七霖做的一件事情吧?”
“五年前?七霖……七……啊!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