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無淚,蒼天啊,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在解釋,太單薄無力了。
“我絕對不允許你和他住在一起,太危險了,太危險了!”姐姐壓抑著怒火。
“姐,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你消消氣,搬家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
“不行,要麼你和我走,要麼你趕他走,一天都不能耽擱。”墨彥堅持道。
阿卡猛的坐起,道:“他不會和你走,也不會趕我走,你死心吧。”
墨彥的臉更黑了:“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就是我和你說的關係。”阿卡笑嘻嘻的說道。
“姐……雖然我的確不想和你走,也不會趕他走,但我們不是那種關係,你相信我……”墨飛做著毫無說服力的解釋,欲哭無淚。
“你要是想帶他走也可以,試試能不能從我這走過去。”阿卡往墨飛身前一站,高大的身軀就是最強的防護。
墨彥不傻,雖然她的性格強硬,但是輪體格,自己哪裡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況且他還是喪屍獵人,現在的情況是弟弟不願意和自己走,又有一個強大的阻力擋在面前,硬來看來是不行的。
於是,墨彥很識趣的拿起桌子上的公文包:“墨飛,今天姐姐就不逼你,但是帶你回澳大利亞不光是我的意思,也是爸媽的意思,他們已經很久沒見你,相當想念你,他們準備讓你移民去澳大利亞。姐姐這次沒來得及和你聊天敘舊就被某個人攪和了,你和他不是那種關係最好,如果是……趕快給我斷了。”墨彥雖然對自己弟弟性向上的問題相當在意,但更令她在意的是對方的身份。她側頭,透過鏡片冷冷凝視阿卡:“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別和我們人類扯上太多關係。”
阿卡的眼神變得冰冷:“臭婆娘。”
墨彥冷笑一聲,轉身向門口走去。
“等等!”墨飛忽然喊住墨彥,“姐姐,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有機會再告訴你。”墨彥頭也沒回的走了。
墨飛察覺到了異樣,他抬頭看阿卡,此刻平靜的臉似乎是偽裝出來的面具,再回想起以前的種種細節,墨飛越發覺得不對勁,腦中閃過無數不安的想法:“阿卡……你是不是有什麼沒告訴我。”
“啊?”阿卡皺著眉頭不太高興,“不是說過涉及隱私的部分我都不會透露。”
“可是……我們的關係不是已經很好了嗎……”墨飛心想這貨剛才還親了自己一口,自己還沒找他算賬,他倒囂張起來了。
“再好也不能說。”阿卡攤手。
“刀文哥知道嗎?”墨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提起刀文。
阿卡倒是毫不隱瞞,答道:“知道。”
“靠,其他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墨飛怒了,手刀劈向阿卡腰間,恨不得把剛才的氣一次性全撒了,想起剛才阿卡在自己嘴上啄的那一口,莫名覺得氣結,“誰準你親我,誰他嗎是你媳婦!我是個男的,混蛋!”
可惜,墨飛的攻擊力對於阿卡來說,戰鬥力只有負五,完全沒有殺傷力。墨飛的咒罵反倒逗樂了阿卡,他笑的沒心沒肺:“你還在意剛才的事啊,那不是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嘛,再說,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你想想上次的人工呼吸……”
“我靠,你還有沒有節操!”墨飛惱羞成怒,最初想要問的問題早忘在了腦後。
☆、你的體溫
清晨,許久未聽見的熟悉鬧鈴聲傳入耳中,墨飛精神抖擻的起床洗漱,從書房裡揣著厚厚的一打稿子,滿懷幹勁的準備出門。這是停刊兩個星期的專欄重新連載的日子,墨飛恨不得立刻飛向報社,把這段時間整理出來的喪屍內容排版印刷,他甚至把自己的可怕經歷都寫了進去,打算讓更多的人瞭解喪屍的資訊。
墨飛精神奕奕的走進報社,和許久不見的同事一一問好,然後直奔自己辦公桌,就等主編過來,把手裡的稿子給他過目。這次的稿量大概可以做成四期,墨飛覺得主編看到這些稿子一定也會異常激動,自己可是超額完成了任務。
在等待主編的空閒時間裡,墨飛突然想到這兩個星期的讀者來信還沒回復。開啟往常放信件的抽屜,見到的卻是寥寥幾封,比往常都少的信件。墨飛的心情瞬間摔到萬丈深淵,拆了兩封后,他仍舊想不明白為什麼信這麼少,抬頭問隔壁桌的崔實:“小崔啊,我抽屜裡的讀者來信是不是放在了其他地方?”
崔實正在忙活手上的活,昨天的稿子他還沒整理完,早上過來惡補,要在報紙印刷前趕出來,他頭也沒抬,隨口答道:“沒,全放在你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