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石和淺坑,當他到達人群的最裡層,就看到了身上有戰鬥痕跡的麥格教授、海格、全身漆黑像參加葬禮的斯內普還有好些人。他們的臉奇妙地扭曲著,好像非常難受,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表情都凝固了,因為那個人是——阿不思。鄧布利多。
沒有人知道食死徒是怎麼進來的,直到鄧布利多死後,人們才知道原來老校長中了一種可怕的詛咒,他的右手全都焦黑了。
這種惡毒的魔咒會腐蝕人的生命力,當晚鄧布利多校長詛咒發作,而他在斯內普教授回地窖為他取藥劑時發現了入侵的食死徒並和其展開了戰鬥,結果正被詛咒折磨的老校長體力不支,在聞聲趕來的教授們解救他之前被一道綠光打下了天文塔。
盧平辭職了,因為狼人在月圓期間跑回了霍格沃茲,在眾目睽睽下變成了巨大的野獸。這讓本來就因為鄧布利多的死亡而六神無主的小巫師們驚恐萬分,即使它是睡著的——斯內普教授加料的狼毒藥劑絕對有效。
繼鄧布利多之後,麥格教授成為了鳳凰社的領導者,而斯內普則成為了霍格沃茲的新任校長——這是所有教授一致認同的結果,儘管十二校董中只有一半表示贊同。
在那天晚上的戰鬥中,霍格沃茲的所有人才意識到他們的魔藥教授有多麼強大——幾乎所有的食死徒都在下意識地避開他,即使他們一直憤怒地咒罵他是黑巫師的叛徒,混血的雜種。
斯內普在接任後的第一天,就讓費爾奇關閉了霍格沃茲所有的密道,並且給學生們開展了黑魔法防禦課的實戰課程。
從這天起,布萊克每天都累得像一條真正的死狗。
如果說鄧布利多的死亡在讓霍格沃茲的學生們惶恐的同時也在變得堅強,那麼它也更加助長了食死徒的氣焰,他們瘋狂地吸收著所有能吸收的力量,魔法部漸漸扛不住了。
普林斯莊園。
“哦,我愛小甜餅~米勒娃,我已經有一週沒吃過甜食了,這幾乎要了我的老命。”白鬍子老頭拿起一塊小甜餅就往嘴裡送。他吃了一塊又一塊,細碎的餅乾屑弄得鬍子上都是,咔嚓咔嚓的響聲讓在場另外兩個人都皺起了眉頭。“嗯呃,沒有蜂蜜公爵的好吃。”老頭哼唧著小聲抱怨。
“阿不思!”麥格教授嚴肅的臉拉了老長,“別總是惦記你的甜食,你是病人,應該喝藥。”
“梅林,別提魔藥了,西弗勒斯每週都會給我灌下十升的藥劑。”鄧布利多滿是皺紋的老臉都皺成了一坨。
“恕我直言,鄧布利多先生,有英國最唯一的魔藥大師成為你的專屬藥劑師,你該感到榮幸。”斯內普浮著假笑的嘴角在簾子般的黑髮陰影下顯得有些扭曲。“更何況,你在這裡住了一個月還沒有付過我一加隆房租。”
沒錯,是鄧布利多,這位偉大的白巫師……其實是詐死的。
在墨爾斯先生告訴他,那顆魂器戒指上鑲嵌的石頭就是傳說中的復活石,運用得當可以抵擋一次阿瓦達索命時,鄧布利多就有了這個決定。
當然,前提是“殺死”他的必須是盧修斯。
這樣隱藏於幕後的鄧布利多,會有更多的時間去籌劃一些東西。
斯內普向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開放了普林斯莊園的部分,這些日子來,除了偶爾失蹤,鄧布利多都在普林斯莊園活得好好的。
83。波特大腦的連線
悶熱的早晨;斯內普睜開了漆黑的眼睛。
隨著時間的流逝,噩夢的內容透露出越來越多的資訊;那些零亂的片段幾乎已經可以完整的拼合到一起。
那是一個怎麼樣的西弗勒斯。斯內普?
如果那是自己曾經的記憶;那麼曾經的自己又活在哪裡?
斯內普關上蓬頭;手指擠壓頭髮多餘的水份;他圍著浴巾走出了浴室。
“西弗勒斯,早餐在地窖裡吃嗎?”還在賴床的萬墨把面部埋在薄被上蹭了蹭,滿足地呼吸著愛人殘留在上面的氣息。
“嗯。”斯內普簡短的回應了一聲,快速穿好衣服;然後坐到書桌前開始一天繁忙的工作。
“早上好,西弗勒斯。”菲裡格斯腆著肚皮走過來,貼著桌腿遊動著;幾下爬到桌面上幫男巫把需要處理的檔案分類——對於這項工作蜥蜴龍非常滿意;因為每隔一段時間,主人就會賜予他美味至極的暗屬性魔力。
“早上好,菲裡格斯。”斯內普低沉醇厚的聲線猶如音色優雅的大提琴。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麼。翻閱檔案的手微微一頓“弗拉菲呢?”